或许是太无聊的关系,这两个老玻璃守着守着,居然在我们面前乱搞起来。
那份恶心的程度,我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加以描述,只能勉强说,比最廉价的低级色情片还要不如。
“喔!好棒啊,有人在旁边看,感觉好像更舒服了耶!”
听着他们所发臭的淫声秽影,我真恨不得自己化身为海伦凯勒,是个耳不能听也目不能视的聋子跟瞎子。
为了避免他们污染小仙心灵,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灵创伤,我只好牺牲自己的双手,将她的耳朵跟眼睛给紧紧掩盖住。
小仙不明就里,还好奇问我说:“白痴!你遮住我的眼睛跟耳朵是想要干什么啦!”
我叹口气,在她小耳朵旁轻声告诉她说:“呃,小公主,有些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要不然晚上睡觉时可是会做噩梦的。”
那两个印度玻璃搞了一会儿,金霹突然转头对葛霹说:“嘿!我们来试试看上次发明的新招式吧!”
“好啊!”
只见葛霹随即转身拿了一根中空的长筒纸卷,将它往金霹的菊花里面一塞,接着又拿出一只小白鼠,驱赶着它进入那根纸筒里头。
“嘿,快点去吧,哈姆太郎。”
小老鼠发出“吱吱”叫声,马上就往温暖的直肠通道里猛钻。
“哦!妈……妈呀!爽……爽翻了。我……我的屁股快要爽爆了……哦!哦!”
金霹顿足捶胸,不停扭动摇晃腰部,口中发出愉悦至极的呻吟惨叫。
眼前这幅景象,真是瞧得我睁大双眼目瞪口呆。世界上最恐怖最残酷的刑法,应该莫过如此。
我必须要用坚强的抑制力,强迫自己紧紧忍耐,才有办法克制住那股想要撞死在铁笼上的自裁冲动。
“哦!够……够了,太……太爽了,快点叫……交哈姆太郎出来吧,我快要不行了……”
“好吧,哈姆太郎,乖乖,快点出来吧。”
那两个人大概玩的过瘾的关系,想要暂时把手休息一下。
可惜那只小老鼠不晓得是过于害怕,还是在直肠里头迷了路找不到出口,不管葛霹在洞口如何叫喊,它就是硬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