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秋白这奸商阴了一把, 系统有点不太高兴。
于是，它采取了行动。
【给与激励，更有助于员工积极向上, 努力工作。回头他要是把事情给办成了，你就给他发个奖金呗。】
苏秋白捂紧了钱袋子：“不！我也没给他定什么KPI，要求他把保安锻炼成柔道几段，武打要强到什么地步……只是随便培训培训而已。”
“我为了增高泉, 花了老多钱了, 穷！在这么多个平台上面花钱打广告，我压力很大的，每一个抢钱大户！”
要不是增高泉在扣除进货、员工工资等固定成本后，还有几百钱的利润，他都舍不得花大价钱去各大知名平台投广告。
【可是……】
苏秋白见系统还是不死心, 直接祭出了杀手锏！
“系统, 你其实相当于劳务派遣公司。你才是郑龙彪真正的老板，你觉得他办事好, 就给他发发奖金呗。”
这火啊，一下子就烧到了系统的身上。
【啊呀, 今天天气真好啊。你好像还没开始巡视旅馆呢, 出门走走吧。】
转移话题, 直接装死。
什么奖金福利的，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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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鱼是一名模特, 相貌出众，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都非常高。
不过, 她这些年再怎么努力, 也只能在平面模特的活计上打转。平日里，吴晓鱼最多也就只能给淘淘商家拍拍详情页的宣传照片, 在小蓝书上拍拍广告图，完全是一个活在网络上的工作者。
像T台走秀、车模这类工作，公司根本不会让她过去的应聘。因为她的身高也才一米六多，在现实中比很多模特都矮上半个头。
不是公司刻意刁难她，是客户本身就对这类工作有身高要求。
她要是硬要挤进去，咋一看就像鹤群里混进来了一只小鸡崽子，看起来画风特别不一样。她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道理其实吴晓鱼都明白，但多少有点心存不甘。
在前往秋白温泉旅馆的车上，她拧开水瓶喝了一口降火。但早上的事情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上演，让她颇为恼火。
“哟，这不是我们公司最受淘淘商家欢迎的模特吗，这个月赚多少了，该不会，赚的比我还少吧？”
“哦，我真是健忘。上新的旺季刚过，这个月的淘淘商家是少很多啦。吴姐真舒服，可以在家里休息，不像我，这个月还得到处跑通告。”
姜丽丽跟她是同公司的模特，他们这个小公司，其实实力很一般，哪怕她跟姜丽丽是公司数一数二的模特了，跟那些名模的收入完全没法比的。
吴晓鱼之前拍的淘淘图片，出过爆款衣服。她的名气也上来了，越来越多的商家开始找她拍摄。
姜丽丽原本才是公司的一姐，她肤白貌美个子还高。除了淘淘上的业务，像走T台、当车模之类的活动，她都能去应聘。一旦被甲方看上，就能多一笔收入了。
淘淘女装店铺通常是分季度上新的，春夏上新、秋冬上新的旺季，很多曾经定姜丽丽的客户，都投向了吴晓鱼的怀抱。吴晓鱼档期往往是每到服装上新旺季，档期挤地满满当当，把曾经的一姐姜丽丽给比了下去。
人生顺风顺水的姜丽丽，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种挫折，看她特别不顺眼。在公司里，姜丽丽没少挤兑她。
毕竟，吴晓鱼火后，她失去的可不是一姐的虚名，而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怎能让不心痛？！
当然，吴晓鱼也没惯着对方，直接挖苦回去。
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还是双方经纪人为免扩大事态，前来劝和才消停。
“妈的，想想还是好气！”
吴晓鱼忍不住，骂了一声。
啊，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她要想点好的事情，要知道女人生气很容易老的。她是吃青春饭的，更需要好好保养容颜。
吴晓鱼满心都是养颜泉，希望自己的气色能越来越好。
其实，这阵子她就没什么活计。在充足的睡眠和贴心的保养下，她皮肤状态其实相当不错，不去泡养颜泉也没什么的。
但是，吴晓鱼又怎么可能会有满意自己容貌的一天呢？
哪怕头几次泡池的效果绝佳，她皮肤状态变得越来越好了。但现在的她泡完养颜泉之后改善并不大，她也会觉得，泡泡池子，可以让她的肌肤状态更能打，在工作的时候多熬个几天才变差。
吴晓鱼拖着行李箱，入住了温泉旅馆的豪华房。
“唉，这陈设有点年头了。每次看，都觉得差点意思。”吴晓鱼看看手机上的日历，“希望快些到冬天，苏老板把度假小屋放出来吧。”
虽然她的收入跟名模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也不算低。苏秋白家的豪华房性价比很低，但她为了不住其他地方，跑来跑去浪费时间，宁可将就一下，不去在乎这性价比。
吴晓鱼一路上脚步匆匆，等泡在养颜泉里放松，才有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美丽景色，让人心情愉悦。
附近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新品介绍。
“增高泉2000元/次，每回长高0.5cm。”
“新品特惠月，现在体验增高泉免费赠送精美下午茶。”
苏秋白准备的下午茶的本就是冲着食物的颜值去使劲，经过后期修图，显得更加美味。
不过怎样，这优惠看起来都是诚意满满的，窥不见半点黑心内幕。
吴晓鱼是个女生，本就对这些精致的小甜点没什么抵抗力。
再加上她体验过养颜泉的神奇之处，不免对增高泉有所期待。
“啊，我今天泡养颜泉了……”吴晓鱼不免有些失落。
她只能等下次再来了。
虽说一周最多泡个两三次温泉，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每次只能泡一个池子。只要合理地分配时间，泡多少个池子都无所谓。
但吴晓鱼显得不可能这样干。秋白温泉旅馆的池子跟其他地方不一样，这里的温泉池又不是那种功效仿佛看不见的池子。
若是在其他温泉旅馆玩，她大可每个池子都随便沾沾水，就当在水上乐园玩耍。
但她为了保证养颜泉发挥出最大的功效，根本不与其他人拼单。宁可药效有剩，也不愿意少吸收半点营养物质！
泡澡时间，自然也是泡得足足的，把每一次的泡澡上限时间给耗完了。
“干脆就在温泉旅馆住几天吧。”吴晓鱼嘟囔着，默默下了决定。
她捧起温泉水，轻轻地拍了拍脸，心情越发美妙。
其实，她从小到大皮肤都很白，没少被人夸赞。
但进入了模特行业，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要说不羡慕，那肯定是假的。好在后来知道秋白温泉旅馆，她没少跑过来保养，哪怕千里迢迢也在所不惜。
现在皮肤起色好，白得发光……
吴晓鱼打量着自己美丽的手，不禁感慨：“可惜就是矮了点。不然，我哪里会被姜丽丽压一头。”
她走台布也不差的，小时候就特喜欢学着电视里的美女练习。奈何她父母个子不高，她也就遗传了……
那时候就已经有生长激素，可惜她家没那个经济条件，打不起。
吴晓鱼陡然惊醒：“这增高泉，该不会只适合骨骼没闭合的小孩子吧？”
不要啊！！！
泡过温泉后，吴晓鱼拦下了一名服务员，询问增高泉的情况。
培训的成果这会儿就出来了，新人服务员对答如流，很好地帮助了迷茫的客户。
满怀期盼的吴晓鱼，在云城呆了几天，很快就去体验增高泉。
跟免费的健体泉区域和盛名在外的养颜泉四季区域不同，2号楼这边显得清冷许多。
网络上的宣传还需要时间去发酵，暂时没有多少转化。本地人大多个子不是很高，但2000元的价格又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哪怕他们相信秋白温泉旅馆，相信增高泉的功效，也不太舍得花这个钱。毕竟这么年过去了，他们又不是模特之类的行业，身高对他们的影响没有那么大。
至少，花个几万块去提高到一米七多一米八，并不是特别划算。
倒是有一些明星，觉得露天的养颜泉池子不够私密，担心会被拍。在购买养颜泉药包后，他们要求在2号楼的隔间进行泡温泉。
苏秋白爽快地答应了。
毕竟他安装了中央空调，等以后夏日到了，就开空调降温，让客人能更舒服地泡池子。
要不是有养颜泉的客人，现在2号楼的人估计还会更少。
但苏秋白并不担心，等增高泉的名气打出去了，这2号楼的两层房间估计还不够用呢！
横竖到时候再考虑扩建吧……
此时的吴晓鱼站在2号楼大厅，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情多少有点微妙。
“总感觉自己有点儿像小白鼠。”吴晓鱼的目光，在一个个隔间上扫过。
隔间门都开着，显然是没有客人在。
“这叫慧眼识珠。”服务员笑笑，“大家还没发现这有神奇的增高泉呢，你这个运气爆表的有缘人就来了。”
苏秋白出品的话术，专治客人心情低落。
听到这话，吴晓鱼瞬间心花怒放：“哈哈哈，是吗？下午茶什么时候送过来，我看图片都觉得好精致。”
服务员笑笑：“我已经通知厨房了，很快会有人端过来。”
画着古风壁画的房间里，一池薄荷绿的池水，冒着丝丝缕缕热气。淡淡竹叶清香弥漫在房中，令人心旷神怡。
碧波之上，是一个月白色的托盘。樱花瓣、竹叶、兔子等各个形状的五彩糕点小巧可爱，玻璃杯里的柠檬水显得格外清爽。
一杯水，五个婴儿手掌大的糕点，分量并不多。
但却是怎么看，怎么精致漂亮。
“哇，长得跟图片差不多诶，厨师的手真巧。这么一份套餐，在外边卖，也得几十块钱了吧。”
温泉池子并不是很深，跟浴缸差不多的深度。
吴晓鱼舒服地坐在池子里，从托盘上拿起一块糕点，轻轻送入口中。
这些糕点，都是苏秋白根据前一天的预定票数，再默默预估第二天的现场订票量，最后估摸出一个大概数量让厨房准备的。
早上8点开业前就准备好糕点，虽然不是刚刚出炉，但当天的糕点总是会比较美味，不会太差。当然，柠檬水这种东西，就需要现做了。
秋白温泉旅馆的美食本就盛名在外，哪怕老板给到的重点要求是卖相，但厨师水准在那里，味道自然不会太差。
“真好吃。”吴晓鱼小口小口地品尝着，心里越发美滋滋，
感觉就算老板不开什么温泉旅馆，用这个班底去开餐厅，也会大赚特赚啊！
吴晓鱼是个模特，需要严格控制饮食。
但……她现在不是在休假吗，稍微给自己喘口气也没啥吧。
她就多吃一口，就一口……
诶，糕点怎么全没了？
吴晓鱼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玩了，今天的晚饭和明天的早餐都不用吃了……
青色药液慢慢被肌肤吸收，骨头也有点儿酥酥麻麻的。吴晓鱼看着池水的颜色变白，终于舍得从水里边起来。
虽然她收入不低，但2000块泡一次温泉，她觉得价格也挺高了。
要不是有增高的噱头在，她压根就不会选！
“但愿这次，是真的管用吧。”
吴晓鱼暗暗嘟囔着，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走廊里放着几台带体重称的身高测量器，吴晓鱼看到体重称，脸色都黑了。
她刚才没忍住，大快朵颐了一番，接下来一段时间，要疯狂减少摄入量才行！不然，到时候等下个服装上新旺季到来，她可就没有办法去迎战了。
吴晓鱼今年二十岁，身高已经差不多定型了。大部分人在这个年纪，身高已经不会再长了，她本来也没抱有太大希望。
公司里十几岁的模特多，都去定期安排他们测量身高。吴晓鱼出来旅游前几天，才刚刚测过身高体重，心里清楚地很。
她直接往机器上一站，测量了起来。
走廊上的服务员见状，过来帮忙：“我来帮您校准。”
毕竟背对机器的吴晓鱼，是没有办法看到后方的金属棒跟杆子是否呈现90度的状态。
测量结果很快出来，惊呆了吴晓鱼的下巴。
“竟然真的长高了半厘米！”
天知道，她几年前身高已经那样了。任凭她再怎么努力蹦蹦跳跳搞运动，也没有再增高过一星半点。
遗传的力量，强大到令人绝望。
没想到这个身高魔咒，竟然在今天被打破了。
吴晓鱼原本以为小时候因为穷打不起生长激素，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谁知道，骨骼定型后，还能来个二次进化呢？
“这钱花的，赚死了！”
要知道，打生长激素也是上千块，还得根据医嘱定期打。一通治疗下来，往往要几万块。但能长高多少，最后也还是看个人的。
而且，激素这种东西，多少是有些副作用的。
如果有更好的方式，谁不想选呢？
吴晓鱼心情愉快，哼着歌儿走出了温泉旅馆。
她掏出手机，打给了经纪人：“这阵子我休息休息，不接工作了。反正就算有单子，也没几个是适合我的。”
“等到时候淘淘服装上新旺季，我再回去工作吧。”
模特的工作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朝九晚五，一周休两天。他们跟公司其实更像是合作关系，什么时候客户需求了，就呼唤模特过来，供顾客挑选。
顾客选好了，就带走需要的模特，让他们去拍摄照片或者走T台。
而没有工作的模特，就只能等待。
有的人受欢迎，通告排得满满的。有的人一个月就被挑中了一两次，收入低得可怜。
像吴晓鱼这种受客户欢迎的台柱子，公司也会给与更大的自主权。
“好，你前阵子辛苦了，好好休息。”经纪人不忘碎碎念，“旅游的时候，记得好好管住嘴巴，不要被各种美食诱惑……”
魔鬼经纪人要求她出门都带个体重秤，每天都要视频通话一次，好每日监控她的体重变化。
吴晓鱼也是无语了，但还是乖乖听从。
毕竟不是经纪人刻意刁难她，客户就是这种要求，模特这青春饭吃不了几年，她可要好好维持身材体重，争取捞多点钱回去养老。
“啊……都怪苏老板，请这么好的厨师干什么！我本来只打算尝一口的，结果没忍住全吃完了……”
吴晓鱼揉着肚皮，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跟经纪人交代。
刚才在电话里，她都没敢承认自己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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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普通的日子，刘洁仪夫妻又一次来到镜头前直播。
这半个月下来，他们夫妻已经长高了3厘米。原本合身的衣服，已经渐渐有些不合适了。
看到刘洁仪夫妻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站在镜头前直播，不少新观众都有所不满。
毕竟刘洁仪夫妻没少提老板，自然不是单打独斗的自媒体，而是受人雇佣。
这得是什么黑心老板啊？
花钱请侏儒症患者直播，消费他们不同于常人的身体，却连件合身的衣服都舍不得给主播买！
主播们的收入又是低到什么地步，才会为了省钱买不合身的二手服装？现在的世界，哪怕不是买新衣服，去网上的二手服装店，也往往能买到合身的……
“什么垃圾老板，连件合身的工服都不给。”
“增高泉？为了宣传产品，消费侏儒症患者，这恶心！”
“黑心老板，消费残疾人，举报了！”
正如苏秋白所预料的那样，当他们直播了几次，人流量越来越大，粉丝群体越来越多样的时候，质疑的声音出现了。
其实，苏秋白并非完全没有选择。
南方地区一米五多的二十岁年轻女性很多，他要是请这些女孩子来做直播，对方慢慢长到一米七多的大高个，那效果也是很明显的。
可是，侏儒症患者才是最需要增高泉的。普通人只是对身高不满意罢了，还没到严重影响生活质量的地步。
相较之下，普通人大多更为富裕。而跟需要增高泉的侏儒症患者往往更难掏出几万块的治疗费来……
苏秋白就站在电脑后面，看着不同平台上的舆论，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直接打了一条信息，放在直播间的顶部展示。
“尊重每一位自力更生的劳动者。”
苏秋白没有在这段话中凸显侏儒症患者的弱势，而是直接用劳动者来称呼他们。正如他希望，这个人群都能像普通人那样，拥有自由工作、打拼出美好生活的权利。
不管是做主播的侏儒症患者，还是雇佣他们的人，都不应该被指责。
哪怕对方身体条件受限，但只要不偷不抢不骗人，干什么工作不可以。旁人各种叽叽歪歪，影响他们合理工作，才是不应该。
“大家误会了，这衣服不是二手货。”刘洁仪笑笑，“拼夕夕上面买个全新的衣服都很便宜呢，谁用得着买二手的？”
王义刚点点头：“我们最近直播泡增高泉，这都泡半个月了，人也高了3厘米。原本合身的衣服，自然就显得有些短了。”
“我们现在不打算买新衣服，等再高些再说吧。不然这得买几次才够啊……”
他们现在穿着薄款的长袖衣裤，衣服短了很容易看出来。但等再过阵子，天气热起来，他们就能换成夏装了。
夏装往往没那么挑身高，横竖都是短裙短裤什么的。
屏幕前的观众半信半疑。
“这增高泉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不等两位主播回答，固定粉丝们就已经先一步回复了。
“现在医学发达，研究突破了，你们是消息界收晚了。”
以前的AI，只能画画奇怪的人，现在的AI绘画已经开始威胁画师职业了。
以前受伤了只能贴个普通创可贴，洗澡都得小心翼翼。但早几年，防水创可贴早就出了。现在，更有带有治疗伤口且防水的创可贴……
无论科技还是医疗，都疯狂发展，让人慢上几步，就很容易被时代的车轮抛下。
刘洁仪笑笑：“大家要是不太相信，可以看看我们账号上的其他视频。我们从第一次泡增高泉，就开始记录了。”
“我们今天又准备来泡增高泉了，大家一起来见证奇迹吧……”
其实，增高泉管用，最为高兴的还是刘洁仪夫妻。
他们从小就受到了别人异样的眼光看待，哪怕政府和周边的好心人帮助不断，但他们终究无法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生活处处不便，生孩子都得冒比常人更大的风险……
刘洁仪笑着跟镜头里的观众闲聊，一边注视着水位。等温泉池满了，就可以开始泡温泉了。
“等到时候长到跟普通人差不多高，我们这主播工作就会结束了。到时候，我们会转岗去做别的，我干起活来很麻溜的。”
“当然，我到时候还是想先要个孩子……”
刘洁仪泡温泉的时候，不忘继续跟观众互动。
而镜头背后的苏秋白不知何时离去，又不知道何时再度回来了。
他的手里，也多了一个小竹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