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小墙>第44章 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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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严昱承吵了一架后,不,不算吵架,和他讲清楚后,我自己买高铁票回家,一路脑袋空空,看到陈艾希的消息也不想回,手机划了又划,最后是长久的熄灭。

  感情这种事,实在太烦了,还好有很多工作让我没时间去烦恼。

  感谢八年的自己,让我现在的人生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我不后悔,也不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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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陈艾希自然是把严昱承大骂特骂了一顿,然而我丝毫没有谈论大老板的心情,所幸他很快忙了起来,学业社团组织让他几乎没什么闲工夫来和我吐槽严昱承。

  我的生活又回归了正轨,每天朝九晚八,偶尔更晚,画图的时候我想到了很久以前陈时恩对我说的话,我的确更适合和死物打交道。

  感情实在太令我疲惫了。

  还是画图搭模型更适合我。

  我能在一条条线段和一个个塑料部件里找到一种安定舒心的感觉。

  说起陈时恩,我妈前年查出心脏有些毛病,做了个手术,医院就是陈时恩帮忙安排的,他实习的导师是这方面的顶尖专家。

  以后我妈每年都要去他那儿复查,算算日子,快到复查的时间了。

  陈时恩应该也是今年博士毕业吧,不知道毕业论文顺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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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陈时恩打了个电话,他那边一切顺利,导师对他很满意,已经获得了医院offer的内定。

  我开玩笑道说他终于熬出头了。

  陈时恩说以后只会更忙,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要学习。

  我几乎能看到他在电话那头诚挚的样子。

  陈时恩太适合做医生了,聪明又善良,他就应该穿着白大褂救死扶伤,在学术界发表科研论文,以后被人尊称为陈大夫,或者陈教授。

  过了一会儿,陈时恩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有对象了。

  我很惊喜,问他是谁。

  陈时恩大约有些害羞,又实在想找人分享,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他对象是同门师弟,一个很古灵精怪的人。

  他大致讲了几句两人的相识和交往,满满都是情侣的酸甜味儿。

  我说等他毕业,我一定会回S市去看他和他对象。

  陈时恩先道了好,沉吟半晌又说,他见到了严昱承,好像是陪他父亲来做检查。

  乍听到这个名字,我心口一窒,走到窗前,说:“我知道他回来了。”

  陈时恩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问我什么,毕竟我在八年前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先成为柳小墙,然后再去等或者再去找严昱承。

  很显然,我只完成了第一步。

  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想到了那天严昱承在山上说的话,“我已经放弃了,和他没关系了。”

  陈时恩松了口气,说我和那个人一点都不合适,犹豫半晌又说,他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给我。

  我噗嗤乐了,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沦落到被陈时恩介绍对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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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严昱承不会再来找我了。毕竟上次我没给他留面子。

  如他所说,他有一片森林可以随意消遣,完全犯不着再来啃我这棵硌牙的回头草。

  可是他来了,还把我在杂物间给上了。

  原来这段日子他不是被我怼回去了,而是在盘算怎么搞我。

  艹,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大老板直接办公室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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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物间里弥漫着纸张的霉味,塞着打印机咖啡机一类坏掉又还没清理的物件,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灯光被高高的货架隔断,光线昏暗又破碎。

  严昱承把我压在木台子上肏,问我为什么不签合同。

  昨天公司下发了新的劳务合同,合约的福利的确很令人心动,十年,如果董事不是他,我是真的会签的。

  我哼哼唧唧讲不出话。

  他发狠地干我,问我知不知道他早上见到了谁。

  我有点缺氧,脑袋嗡嗡的,无力地摇头。

  “楚时染,”他咬住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脖颈,不屑又厌恶地说,“一个花架子小白脸,你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烂。”

  “看你硬得都流水了,”他掐了掐我的阴茎,“真可怜啊。”

  我想骂他,可是他却把我颠得三魂五道,我感觉自己像一棵在狂风暴雨中摇晃的树,满世界都是混沌的湿气。

  “你现在的样子,又骚又荡,”他狠狠地顶胯,捣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掌罩住我的后脑勺说:“我他妈早就该上你了,把你肏乖了就没那么多屁话。”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傻逼!”我低声骂到。

  “嗯?”严昱承不知羞耻地挑挑眉,“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被混蛋干得爽飞了的贱货。”他一边这样说,一边恶意地戳我的敏感点。

  “你看看,你的小嘴可是吸着我不放呢。”

  我闭上眼睛,脸上热腾腾的,羞耻到爆表。

  如果我和他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严昱承绝对是一个完美的炮友,外形优越器大活好,可惜没有如果。

  他也知道这里不是地方,需要速战速决,一边用力干我一边给我打飞机,我咬住牙齿不敢发出声音。在双重快感和极度紧张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到了,在尖锐绵长的高潮里射了,一股精液甩到了文件上,还有一些星星点点溅在严昱承的腹部。

  我能感受到我后头正在痉挛着收缩,他的鸡巴也一跳一跳的,严昱承停住了动作,眉头紧蹙,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隐忍什么。

  我想看他笑话,倒在桌子上故意去绞他。

  严昱承用力地撞了我一下,说不想被干的一会要被他抱着出去就他妈老实点。

  高潮后的肠道敏感至极,被他撞一阵酥麻,电流沿着我的脊柱往上一路乱窜,差点没让我小死一回,丢脸的反倒成了我。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他捏着我的脸,把精液抹到我的嘴唇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口腔,去捅我的喉管。

  “楚时染说你这儿的滋味不错?嗯?我来看看你这儿的滋味到底有都不错。”他咬牙切齿道,像是报复我刚刚的作弄,下面干我的屁股上面插我的嘴,手指肆意玩弄我口腔里的软肉。严昱承的指骨又硬又长,直接捅到我的喉头,我胃里一阵抽搐,眼泪口水一块流出来。

  他看着我的目光幽暗又愤亮,突然俯下身来啃我,这根本算不得一个吻,野蛮至极,力度近乎撕咬,口腔里瞬间弥漫出一股咸腥的血锈味。

  艹,他把我嘴唇咬破了。

  艹,又他妈内射。

  这个狗东西,我要是女的,肯定早就被他搞大肚子变成失足女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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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严昱承解下脖颈上松垮的领带,把我和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然后不顾我的怒骂,抬起我的屁股把领带硬塞进我的屁眼里。

  他给我拉上裤拉链,整理好我的仪容仪表,然后朝西装裤上抽了我屁股一巴掌,傲慢地说,“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既然上了我的床,就别他妈再去勾三搭四,小心我给你腿打折。”

  “我和你什么关系?要你管我?”我仰头不服气道。

  严昱承闻言也怔愣了一瞬,很快恢复了镇定,“我不允许公司里有人乱搞男男关系,尤其是和合作方。”

  我简直要被他逗笑,“不能和合作方乱搞就能和上司乱搞了?”

  严昱承也气笑了,“是谁刚刚爽得哭出来,现在提起裤子又翻脸不认人了?”

  我有一些心虚,但还是强撑潇洒道:“都是成年人了,解决生理欲望而已,不寒碜。倒是严总你,上回才说早就肏腻了,现在又跑过来巴巴地上我,我问你图什么呢?”

  ……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喜欢我呢?

  终究没有问出口,我害怕听到答案,无论是哪一种。

  我与他对峙着,长久的静默,空气几乎都凝成一块胶质的果冻。

  “柳小墙,你搞错了一件事。我要上你,随时都可以。”严昱承终于打破了沉默,“今天把合同签好,”他单手插兜,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文件,居高临下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但我不想逼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慢悠悠说完后他才穿上西装外套怡怡然离开了杂物室。

  门咔哒落锁,我陡然脱力,软软地坐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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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给我们的关系下了一个定义——

  “要上我,随时可以。”

  这种关系比那种在山上腻腻歪歪的相处松快多了。

  我好奇怪,这不是我一开始想要摆脱的关系吗?怎么到头来又期望它退回去了?

  越长大,人反而变得胆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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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马桶上已经很久了。

  严昱承的东西还是没流干净。

  艹!

  手机叮咚一声响,我才想起来今晚和楚邀月约了吃饭,严昱承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看了看手里这条皱巴巴形容可疑的领带。这条昂贵的领带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糟糕的下场,一定会被他的领带朋友嘲笑吧。

  思考良久,我还是拿餐巾纸把他包了装进兜里。

  我怕扔垃圾桶里,被八卦的同事发现,传出公司某男厕有人光天化日之下乱搞的流言;冲进马桶里造成堵塞也很不妥。

  虽然严昱承以前在学校厕所里也不是没搞过。

  心动,害怕,逃跑

  打炮,自欺欺人,真不戳

  首先声明不是求打赏,只是看到有鱼鱼给我章节打赏了咸鱼,以后真的想给的话,可不可以退出章节全文打赏嘞?本人虚荣地想要看到那个数字增加。再重申一遍,不是求打赏呀,单纯觉得有点浪费。(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