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美金?”王思敏怒极反笑,“你就是被这些打瞎了眼。从现在起,我跟你一刀两段。滚,滚开――我跟你从此一刀两段,滚――跟杰克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消失……”王思敏哭起来,不停地骂张毅。

  杰克逊听不得了,就叫人用头套把王思敏地嘴堵上。王思敏就用脚踢张毅,又被人绑成了粽子。

  杰克逊说:“你如果再不老实就把你扔下飞机。”王思敏看着杰克逊,又恨又火又悔又痛苦。她恨自己真地是瞎了眼了,没有看清张毅地本来面目。她对张毅彻底绝望了,想着这么多年来的恋情,她是伤心欲绝,泪如雨下。

  杰克逊对张毅说:“这次我虽然没有把李君他们全部抓回,但是,他们也会随后就到的。你功劳不小哦,我一定上报‘BG’好好奖赏你。”

  张毅媚笑:“谢谢!过奖了,‘BG’是谁?”杰克逊说:“我们的最高长官。”张毅说:“您能帮引荐引荐吗?”杰克逊哈哈一笑:“我都难得见到,你――你有什么资格?不过,你会有机会见到‘BG’的努力吧。”

  张毅问:“长官,我有些不明白,这次为什么要放李君他们出来跑一圈?”杰克逊说:“这也是‘BG’的意思,在行动之前,要把玛丽的同党全部查清,通通铲除。”

  王思敏一听,心想,原来玛丽真的不是跟杰克逊一起的,是说这次我们怎么会这么容易就逃出了戒备森严的F小区,原来,杰克逊花这样大的代价是放长线钓大鱼,要把玛丽这一边的人一网打尽。阴险、恶毒。

  张毅问:“那怎样了?”杰克逊说:“没有白费心思,你看着吧。这次回F小区后,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只要完成,更高的待遇和奖赏等着你。就看你怎样抓住机会了。”

  张毅不停的点头致谢。王思敏痛苦地闭上眼睛,一切都很迷惘,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王思敏理不出头绪,心里很乱。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杰克逊一定是要利用张毅来诱使李君干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正直善良的李君,一定会相信张毅说的没一句话的。李君啊,你在哪里?你可不要再相信张毅啊。李君,你在哪?

  杰克逊带着张毅、王思敏返回了F小区,把王思敏关在地下密室后,又交待了张毅等人一些事情,有人来报,说李君、玛丽被困地道机关,他就高兴地就去了。

  “李君、玛丽来了?你们真是不要命了。”王思敏知道李君他们是为了就她和张毅才来的,可是,李君他们哪里知道,张毅早已背叛了他们。不知杰克逊和张毅又要干出什么烂事来。王思敏是又急又担心又急又怕。

  她一人被关在密室,只有头上一点昏黄地灯光,四周除了灰色地墙壁还是灰色地墙壁,四下很静,只听见密室一角的换气孔里传出换气扇转动地声音。

  王思敏卷缩在角落里,有些冷,她感到了死神似乎在慢慢向她靠近。又想着李君、玛丽被困,生死未卜,悲哀、恐惧、绝望就一起向她涌来,她浑身开始颤栗,在长久的颤栗中她的神志就开始迷糊了……

  “思敏,思敏——”有人在轻声叫她,王思敏听到了,但是她感觉到眼皮好重,使劲睁都睁不开。

  “王思敏――你醒醒,你怎么啦?”她感到声音好熟悉,真的,是很熟悉。回事谁呢?她在迷蒙中努力地想,努力地想睁开眼睛。

  “思敏,你病了?他们没有折磨你吧?”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哦,王思敏想起来了,那是波特马克.琼斯的声音,是的。是他的声音。他不是跟李君他们一起的吗?怎么会来到她的身边?难道是李君他们也被抓了

  王思敏一急,使劲摔摔头,醒了。她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到了波特马克.琼斯正扶着她的肩,看着她。王思敏禁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吃惊地看着波特马克.琼斯:“你怎么进来的?我是在做梦吗?”特马克.琼斯说:“亲爱的,这不是梦,是我,是我来看你了。你一定是很饿吧?我带有牛奶、面包。”波特马克.琼斯转身象变戏法一样端出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有三个面包,一杯牛奶。

  王思敏确实是又渴又饿,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密室里呆了多久了。她抓起面包就大大啃了一口,然后端起杯子咕嘟地喝完,抹抹嘴,顾不得淑女的形象,又连着几大口把面包吃完。

  波特马克.琼斯看着王思敏饿极了的样子,笑了:“慢点,亲爱的,多呢,呢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王思敏很尴尬地看了一眼波特马克.琼斯,理理耳边地秀发说:“你就不要笑我了。”特马克.琼斯说:“真地,你这样吃东西的神态更是充满着东方美女的迷人魅力。”王思敏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惜我不是东方美女。而且还这么狼狈,让你失望了。”特马克.琼斯说:“不不不,你就是我眼里最美的东方美女,如果着一辈子能跟你生活在一起,我会很满足的,真的。”王思敏看看波特马克.琼斯,想着在到哈佛留学着几年跟特马克.琼斯度过的一些快乐时光,心中顿时充满着莫名的酸楚,时什么原因,她也说不出来。她一直拒绝波特马克.琼斯,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张毅。她不想让张毅在感情上受到一点伤害。可是,她对张毅如此的专情,又得到了什么?现在张毅在名利喝她王思敏之间选择的时候,张毅最终选择了前者,抛下她,背叛了她,不管她的死活,自己潇洒去了。她自以为靠得住,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就这样轻易地把她地心捣碎了……

  王思敏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几乎要把她吞噬。她恨张毅,更恨自己。

  “思敏,”波特马克.琼斯,靠近王思敏想拉她的手,王思敏避开了,“思敏,你怎么啦?不说话了?难道我说错话了?”

  王思敏说:“你没有,我心里痛,烦。”波特马克.琼斯说:“是因为张毅?”王思敏觉得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跟张毅的事?”波特马克.琼斯说:“我进来就听杰克逊说了,其实,张毅的选择事对的。”王思敏听特马克.琼斯这么一说立即警觉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戒备森严森严……”波特马克.琼斯哈哈一笑:“是啊,不过,我在这里就象在家里一样。”

  “你――”王思敏骇然之极,退了一下,靠着墙壁,“你,你跟杰克逊他们事一伙的?”波特马克.琼斯一笑:“是啊,早一点告诉你也无所谓,是的,我跟杰克逊是一伙的,也跟你的好朋友玛丽也是一伙的,我们都是中情局的。”王思敏一听,完全糊涂了,她怎么也理不清玛丽、杰克逊、波特马克.琼斯、以及哈佛的教授吉姆.奇斯的关系,他们都是美中情局的,但是做的事却又不一样,他们分分合合,敌我难分。这到底事怎么回事?他们一直不放过李君到底有什么企图?难道就仅仅为了把我们留在美国那么简单?不,肯定不是。王思敏隐隐觉得这里必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照此看来李君、玛丽的处境一定是凶险万分。

  “李君和玛丽呢?”王思敏急切地问,“琼斯,我问你。”波特马克.琼斯说:“你别担心,他们跟我一起进来的,他们很好,有很多人看着他们的,你就别担心了。”王思敏一听,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事正确的,李君、玛丽果然被波特马克.琼斯骗进来中了机关,被囚禁了。原来波特马克.琼斯带这李君、玛丽进入密道后是假装中了机关追入陷阱,实际上是借机脱身,囚禁李君、玛丽,可怜李君。玛丽还在为波特马克.琼斯的安危着想,还在想办法要来救他。

  “你们太卑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王思敏说,“为什么?你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李君。”

  波特马克.琼斯站起身,理理黑色的西装说:“你想见他很容易。只要你答应我就行。”王思敏问:“答应你什么?”

  波特马克.琼斯俯下身,鼻子尖几乎要碰着王思敏的额头:“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你只要愿意跟我,一切抖好说。”

  王思敏说:“这不可能,我早就答复你了,我有男朋友。”波特马克.琼斯说:“男朋友?张毅?那个蠢猪?你现在还对他有幻想?你不要骗我,也不要折磨你自己了。”

  王思敏一听张毅二字,心中隐痛,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波特马克.琼斯说:“我是真心爱你的,这两三年来,难道你就没有喜欢过我?”王思敏说:“没有,一点也没有。”

  特马克.琼斯说:“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每一礼拜一次到哈佛大学外的查尔斯河畔见面?你说啊?”

  王思敏不答,心里却涌现出当初在查尔斯河畔听波特马克.琼斯吹萨克斯的情景,那确实还是让她心动、让她感到愉快的时光。

  波特马克.琼斯说:“思敏,亲爱的,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至少在哈佛这两年,你没有拒绝我在查尔斯河畔见面。我也知道你一直没有让张毅知道,这就说明你心里还是对我有兴趣、有情意的。”

  王思敏说:“那只是同学之间的正常交往。”波特马克.琼斯说:“不不不,绝对不是这样,你这样做,其实就是让我对你一直抱着希望。你知道吗?也正是我们一次次的见面,你才让我更加想要得到你,你很美丽,你把我的心都占据了,我不能没有你,思敏。”波特马克.琼斯说着抱着王思敏就想亲吻,王思敏挣扎着:“琼斯,你疯了?我生气了。在你没有说清楚之前,请你尊重我,不然我总有机会自尽的。”特马克.琼斯停止了动作,说:“你真的让我着迷,你不该这样的。上帝会让你跟我幸福地生活的。现在,你钟情痴迷的张毅已经成了我们的人,你也跟他闹翻了,你难道还想跟他?”

  对于张毅,王思敏是彻底绝望了,她恨不得剥了他的皮。但是,对于波特马克.琼斯,她却怎么也爱不起来,在此以前,她悄悄背着张毅跟他每一个礼拜在在查尔斯河畔见一次,主要是实在不好违背他的热情和对她的倾慕。女孩子被男子倾慕,那毕竟不是一件坏事,更何况一个中国女孩子在种族歧视相当严重的美国受到白人帅哥的青睐和追求,那是让她心动和感到荣耀的事情,也使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还有一个愿因就是波特马克.琼斯的萨克斯吹得很好,听着他吹奏得萨克斯曲,她感到很愉快。正因为这样,她才一次次背着张毅跟特马克.琼斯每个礼拜在查尔斯河畔见面。在她的内心深处对特波特马克.琼斯还是有好感的。

  王思敏想着跟波特马克.琼斯相处的时光,心里慌乱。

  波特马克.琼斯说:“亲爱的,我知道你在为张毅的行为而悲伤,但是,这里有我,难道在美国,我就没有张毅那样令你开心?我可以让你住上别墅、驾驶豪华的轿车,天天能品尝到美味佳肴,随时更换华丽的衣裙。”

  王思敏说:“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好乱,请你走吧,让我安静地想想。”波特马克.琼斯说:“你总不能想到老吧,我告诉你,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要你跟我走,救在我一个伟大的行动完成之后。”

  王思敏问:“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波特马克.琼斯说:“因为你现在只能做我的女人,你没有其他选择。我将带你去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到时你就知道了,只要你跟我走,我会让你过上公主一般的生活。”

  王思敏心中恐惧,但为了见到李君、玛丽,她说:“琼斯,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你对我都是真心的,你能带我去见李君他们吗?你能放了他们吗?如果你做得到,我就跟你走。”

  波特马克.琼斯说:“你要见李君可以,但是要我放了他们,可不是我说了算。但是有一点,请你相信,玛丽、李君现在没事的。只要你答应我,他们就会没事,不然,我就会让他们先去见上帝。”王思敏心里发悸,说:“为什么?”波特马克.琼斯说:“因为我爱你。”王思敏说:“你让我怎样相信你?”波特马克.琼斯说:“只要你跟我,就这一个条件,我们完成任务,我就会放他们的。”王思敏不相信波特马克.琼斯的话。她的直觉告诉她,波特马克.琼斯是一个极为阴险的人。王思敏判断得很对,波特马克.琼斯为了得到王思敏得芳心,才处心积虑把张毅异化为他们所用,让王思敏对张毅彻底绝望,从而达到让王思敏死心塌地地跟他的目的。这些原由王思敏当然不会清楚,波特马克.琼斯也不会告诉王思敏的。

  波特马克.琼斯是杰克逊的手下?还是跟玛丽一起的?王思敏听了波特马克.琼斯的话,在想波特马克.琼斯究竟是什么身份,却怎么也想不出让自己信服的结论。王思敏虽然跟波特马克.琼斯是哈佛的同学,而且这几年关系也可以说是很密切的,但她始终看不清波特马克.琼斯的真实面目。在没有进入F小区之前,她也根本没有去想这些,现在,一切都变了,变得她几乎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了。

  “波特马克.琼斯,”王思敏说,“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李君他们究竟怎样了?”波特马克.琼斯说:“你刚才不是问过了?他现在很好,不过,你知道的,如果他不按照我们的意图办,他将失宠了。”

  王思敏吃了一惊:“问,你们究竟想要我们干什么?”波特马克.琼斯笑了:“亲爱的,只要你跟了我,就不是跟李君他们一起的了,他们是他们,你是你。”王思敏很想知道他们这样追捕李君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也先保住性命才能想办法跟李君见面,逃出这个魔窟。想到这里,王思敏就说:“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愿意,因为我深爱的张毅已经背叛了我,我已经在情感上没有了依靠,到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以来是喜欢你的。”

  波特马克?琼斯高兴之极,一下子拥着王思敏狂吻起来:“我日死夜想的东方美人,你把我折磨惨了,你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爱你,我爱你,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归依。”波特马克.琼斯很激动吻这王思敏,他的手就在在王思敏身上乱摸起来,开始放肆地解王思敏的牛仔裤:“亲爱的,我的宝贝,这一天我盼了很久,你真可恶哦,我的美人。”

  王思敏被波特马克.琼斯吻得心惊肉跳,被他摸得魂不附体,尖叫起来:“琼斯,琼斯,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你可不要我失望,我已经答应了你,你不准对我无礼,不然,你就等着以后抱着我的尸体睡觉吧。”

  波特马克.琼斯还算有点人性,一听王思敏得话,就放开了他,他也不想让美人成为一具尸体:“好好好,我不动你,我不动你。”

  王思敏惊魂未定,整理一下衣裤站起来,对波特马克.琼斯:“我喜欢你,是喜欢在查尔斯河畔为我吹奏萨克斯的那个你,你知道吗?男女相亲相爱是一件愉悦的事情,我既然答应跟你,我就是属于你的了,只是我现在被困,衣裤和身子都很脏,精神也不好,希望你能理解,我们会有快乐销魂的实候的。”王思敏尽量说些安慰波特马克.琼斯的话。

  波特马克.琼斯听了喜不自禁:“是是是,我太冲动了,不该对你这样粗野,我们走吧,离开这里,你好好的去洗个澡,睡上一觉,养好精神。怎样?”

  王思敏说:“好啊,你说话算数吗?不过再这样见不得人的鬼地方,我连洗澡的心情都没有。”波特马克.琼斯说:“怎么不算数?洗澡的地方,你要什么豪华都有的,我说带你走,就有办法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