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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响起,叶棠拿着书率先走出教室,齐微嘴角上扬,等人走没了才慢悠悠地拎了本习题册去办公室。
看着门口的学生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叶棠不知所措地站在办公桌后面,局促地抠着自己的裤缝。
他不坐,齐微也没客气,露出绅士的笑容,坦然坐在他的位置上。
不像其他老师是舒适的办公椅,或者铺了毛毯和垫子,叶棠的椅子与教室讲台上的无异,硬邦邦的,齐微微微皱眉。
昨夜他没忍住,跟老师玩sp,过分地把人欺负哭了。自然,那两瓣海棠花一样的臀肉也又红又亮,肿得西裤都差点塞不下。
叶棠偷偷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门口,不知是该跪还是该站着。
“不喜欢坐这个,还想坐主人腿上?”齐微轻笑,一把拉过叶棠,将人按在腿上坐下。
红肿的臀肉阵阵收缩,微小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裤子传递,齐微腿上的肌肉如实接收了老师的疼痛和羞涩。
他用手环住叶棠,笑得更灿烂。
“让我检查一下,老师有没有乖乖听话。”
齐微说着,扯出叶棠扎进裤子里的衬衣,一只手在他的小腹打转,一只手则探进去弄他的乳头。
“乖。”
摸到那颗小小的乳钉,齐微亲了亲叶棠的耳朵,并对他微凉柔软的耳垂着迷,不时就要吮两口咬一下。
作为第二次失联的惩罚,叶棠穿了乳钉,戴上装有宠物定位装置的项圈,还要陪小男朋友在学校里玩一些出格的游戏。
玩够了乳钉,齐微仍叼着叶棠的耳垂,要去解他的皮带。
“不……不要!”
叶棠轻轻挣扎了下。
他没敢忘记,这里还是办公室,他们连门都没有反锁。
“好,不要。”齐微答应他,这是男朋友的特权。但作为主人,他笑着提醒,“那等会儿老师想脱就有代价了。”
齐微从后面抱着老师,青年比他大十来岁,身形却比他小一圈,坐在他腿上像个娃娃,怕自己太重,也可能是屁股疼坐不踏实,还偷偷用手衬着两边的椅子边。
发现老师的小动作总是让齐微觉得开心,可能跟他们师生的身份有关,谁不想抓自己老师的小辫子呢?
“坐到前面一些,把腿分开。”
齐微察觉到老师身体的变化,不让他躲,让叶棠坐在他一条腿上,膝盖往上恶劣地一抵,叶棠猝不及防发出似痛非痛的惊呼,很快,齐微的膝头不停地抵着臀缝和会阴磨蹭,叶棠的惊呼变成压抑的低喘。
偶尔齐微往前面勃起的器官上扇一巴掌,他的低吟就抑制不住,成了黏腻的哭腔,低低地叫着“主人”。
“老师,要乖乖地射出来哦。”齐微恶狠狠地抓了把裹在西裤里的性器,热腾腾的气息从里面传来,齐微愉快地提醒他,“你说的不要脱裤子,就射在里面吧,把裤子弄脏,走在路上让大家看。”
叶棠脸红,难堪地摇头,想求他,又想起没反锁的办公室门,不知所措地听齐微轻飘飘,一句一句地羞辱他。
“看是哪儿来的骚货,这么不知廉耻。”
“主人,我错了……”一瞬间,叶棠猛然抓住了什么,他向后仰起头,诚挚地望向齐微,表衷心一样承诺,“我不该不信您……”
齐微表面上不露声色,心里乐开了花,佯装不高兴,沉着脸让叶棠跪下,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刺激着两个人,齐微重申他的规矩。
“看着我,叫我的名字,然后射精。”
叶棠口干舌燥,终于无视那扇随时会被打开的门,有一种东西,无形地压着他,让他违背生理示警,违背精神和意志,在苦苦挣扎中去接纳少年的恶癖,试图用快感抗拒恐惧,在极致的失控中勾引他的主人一并走向沉沦。
洗了手,齐微对跟着他的叶棠招手:“走吧。”
叶棠落后两米跟着,齐微看了眼,没说话,楼梯拐弯处叶棠被齐微一把抓住,使劲一拉,踉跄着扑到了少年坚实的怀里。
“才吃完就躲我,嗯?”
齐微挑眉,蛮横地抓着叶棠的手,秋意正盛,出了教学楼就是清水湖,两只白鹭在水面交颈,叶棠的手有些凉,齐微把外套脱下来,盖住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校门口右走拐弯进一条巷子,齐微带叶棠到学校的小情侣们常来的地方打耳洞。
叶棠穿在左边,齐微右边。钢针穿过耳垂的时候,叶棠无措中攥紧了齐微的手,齐微挠了挠他的掌心,附送一个安抚的微笑。看着叶棠红得像珊瑚一样漂亮的耳垂,齐微忍住没有当众亲他。
第二天,他们戴上同款的银色耳钉,刻着对方姓氏的字母。幼稚又新颖,满满灌注进叶棠的世界里,色彩斑斓,让他措手不及,只有迷迷瞪瞪跟着少年做这些事。
有定位的项圈,表示主人对奴隶的占有。
而藏在耳钉里的,是男朋友对恋人的查岗。
叶棠第一次明白,原来人与人,也可以有一种私有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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