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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遇到娄桥西的第一天,他在黑旅店招野鸡,我躲人趁机钻了进去,看到娄桥西的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得不行,但很快我就只觉得他身体真好。
被人砍得半死还有力气玩小鸭子,大概这就是传说中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魄力。
但是,我还是太年轻,没经历过黑社会的毒打,不知道娄桥西叫的不是野鸭子,是家养的雀儿。
人家是来包扎伤口的,不像我,一屁股坐上去,差点把人直接送去见阎王。
我抱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妈的骨灰盒在桌子上被娄桥西翻来覆去地盯着看,要是我妈还活着,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调戏轻薄,判个猥亵妇女不在话下。
他的手下没他长得那么好看,是典型的彪形大汉,一身腱子肉,手臂鼓起来能有我大腿粗,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我很想吼一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敢这样对我!
很可惜,我也不知道。
“那个,大叔,求你个事儿,把我跟我妈埋在一起成不?”虽然我比不上我妈那些死鬼,好歹埋一起能给她端茶倒水,拉个皮条什么的。
顺带问清楚,我爹是谁?以后至少能装个逼。
娄桥西看我一脸绝望,大概认为非常有意思,毕竟像我这样有职业操守的小鸭子不多了,哪怕客人要死了都能让他先爽一发。
天知道,我真的是觉得他想在临死前爽一把的。
“你们都出去。”他吩咐,随后又冲我命令道,“过来,伺候完。”
我吞了好大一口唾沫,才堪堪咽下我的震惊,他居然,还硬着,这身体,确实是不错哈哈哈……
“爷,我虚……”我真的怕了,爽完就死的不是他,是我。
娄桥西是标准的斯文败类长相,凤眼薄唇,戴个装逼标配金丝眼镜,捏着细细的金边,就坐在那儿含笑看着我,我吓出一身冷汗,黏黏糊糊,相当不舒服。
扭捏了一会儿,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我吓得赶紧蹦了过去,真的蹦,蹦完就腿软到打颤,我怕他叫人进来揍我,连忙扯开他身下的毛毯。
尼玛,好大一根。
我也算见过风风浪浪,还跟人吹牛说过,除了医生,没有人见过的男人生殖器有我多。
娄桥西这种斤两的我确实是第一次见,让我手足无措,张嘴吧,怕含不进去撕了嘴角,况且男人都有个臭毛病,喜欢按着老子的头往里硬怼,他这尺寸,搞不好能给我噎死。
“爷,我用……”娄桥西似笑非笑看我一眼,一个激灵,我已经含住了那热腾腾的,带着微微腥臊味的性器。
说实话,感觉不好。
太大了,才进去一个头,我的嘴已经满了,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以前一个新闻,有人往嘴里塞灯泡棒棒糖,最后拿不出来也舔不化,欲死欲活去了医院。
我现在就这感受。
娄桥西不让我吐出来,我又咽不下去,好在经验丰富,伸手替他撸下面大半根,舌头也算灵活,专心伺候那个头,搞了半个小时,我牙梆子酸得没办法,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手也僵了,完全是没有感情的打手枪机器。
不知他存了多久的货,满满当当射了我一脸,又浓又腥,我含泪咽下,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被强暴的黄花大闺女。
还他妈莫名的带感。
我可能也有点心理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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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了,快留言!!你们不知道一人称开车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