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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紧点,骚货,不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还是说你又被谁插松了?”陆冕用震动的钢珠亵玩他的乳头,一边冷声羞辱他。
“中午就出去勾引男人,六个小时,那个野男人就没喂饱你,还这么饥渴,贱人,你就是欠操……”
“啊,没有啊,我没有,没勾引别人……”张文嗓子腥甜,压抑着浪叫在喘息中为自己低声辩解。
陆冕沉着脸退出来,又快速地全根插入,重重地碾过肠壁里的敏感处,张文一阵颤抖,咿呀地吐出求饶的话。
“贱货欠操啊啊!求主人狠狠地肏奴隶咿唔啊啊啊求求您太深了——”
陆冕听着心里更烦,他去见郭桀,两人在哪里,做了什么,甚至吃的什么,早就有人报给了他。
他就不能再解释两句?
贱骨头!
“啊!主人——”张文一声惨叫,挂满了泪水的脸求饶般望着陆冕,却不敢躲,把刚刚被针刺穿的乳头瑟缩着挺起,整个人抖成一团,后面却受痛绞得更紧,温度也更烫。
“贱人,还敢说你没有勾引人,婊子,随便弄你两下水就飚得这么高!”
陆冕忍不住收紧下腹,重重往里一顶,张文失神张着嘴,宛如一只孱弱濒死的天鹅,后颈折成哀鸣的弧度,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太深了,陆冕在他体内射精,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他的肠道深处,像一个漫长无止境的羞辱,他的身体却习惯了践踏,迎合着达到了高潮。
张文恍惚地想,又是这些话,都听烦了。
一次又一次,陆冕尽情在这具素白瘦弱的躯体上发泄欲望,针刺,鞭打,滴蜡,陆冕不厌其烦地用这些手段挑起张文的欲望和快感,又咄咄逼人地用言语羞辱他。
“都被我操尿了还这么骚,老子干死你个浪荡货,没了男人就活不了是不是?老子还没死,这么着急找下家,那个郭桀算什么玩意儿,他的鸡巴有我的大吗?肏你肏得爽吗?”
陆冕使劲揉捏着张文的臀瓣,分开又合拢挤压,让他的肉棒在里面被涌动的媚肉包裹,就像张文还在恬不知耻地勾引他。
“说话,你他妈哑巴了!就这么不想跟我说话,你他妈的跟郭桀不是聊了一下午吗?他知道你是个被人操烂了的骚货吗?”
“你是个死人吗?不会自己动一动——”陆冕去抬他的下巴,想看他的眼睛,指尖触到的温度惊人。
陆冕变了脸色,“阿文,阿文!”
张文醒的时候在店里的阁楼上,他动了一下,旁边一道冷冽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劈头盖脸砸过来,陆冕按住他的手,让他不能动弹。
“你是个死人还是哑巴,你那嘴除了舔和骚叫就没别的用处了是不是,发烧了不知道早点说,敢在我操你的时候昏过去,你他妈找死啊!”
“对,对不起,下次不会晕了……”张文虚弱舔了舔嘴唇,哑声道歉。
他第一次跟陆冕上床也晕了过去,陆冕说他觉得很恶心,像在操一个死人。
其实那时候郭闫进去不久,郭桀又失踪了,这家店没有了靠山,牛鬼蛇神都能来欺负他,他东躲西藏了两天,被陆冕抓出来的时候也两天没吃饭,迷迷糊糊就饿晕过去了。
张文口渴,但陆冕在他又不敢去拿水,他心想,陆冕大概被那事搞出了心理阴影,脸色格外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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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