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缩在沙发上看电影，教授嘲讽他。
“呵，今天我才知道，狗真的是用来看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了个拆迁队。”
乐乐眨眨眼，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扑上去亲教授的嘴角，他多机灵啊，见他爹没把他薅下来，得寸进尺地又去亲人家的嘴。
教授拍拍他的屁股，下午挨的打还新鲜着，他手工课结业做的小皮鞭，献宝似的拿回来，教授也不假客气，当场就用了。一抽一条印子，菱花形的，规规整整印在他屁股上，华而不实，要不是顾忌着孩子的自尊心，教授能把那条鞭子抽断。
这个时候教授还没那么无理取闹，他挨打的大部分原因全是因为他皮子贱。
知道什么不能说，非要说，知道什么不能做，还是要去试试。
这次的起因是今天中午两人从学校回来，路过海棠林的时候乐乐乐去凑热闹，一堆人围着一只趴在海棠树上的小狸花拍照。
一只狸花压海棠。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个没完，让教授背他，教授看他笑得比花娇，从容把人背了，他恨不得在教授背上打滚，含着人的耳朵，黏黏糊糊气人。
他说：爸爸，我们才是，一枝梨花压海棠……
这个死孩子一直喜欢见缝插针明里暗里嫌他爹的年龄，也不是嫌弃，就是讨嫌，美滋滋，欠嗖嗖的，让人不揍他一顿都下不来台。
把教授气得，差点当场办了他。
教授让他亲，甚至颇为纵容地张开了嘴，让那条软乎乎的带着甜味的小舌头往他嘴里钻，他轻轻咬他的舌尖，绕着那颗舌钉打转。
一个月前，乐乐的唇钉终于愈合，留了一个很浅的疤，像接吻时被咬狠了，有些可怜。
教授放松了对他的管束，却给了他一种可以上天的错觉。
某个晚上，他跑得不见人影，教授在酒吧等了半天，他不知道从哪个犄角嘎达蹦出来，歪着脑袋吐舌头卖萌。
教授把他那颗毛茸茸的头拍开，他又凑上来，教授仔细瞧了下，行，狗东西，难怪前两天一直很积极地要给他口。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听说，会很刺激的……”
教授瞥他一眼，自动转换成他说漏嘴的真心话：我想硌你一下来着……
两人约的是留半年，然后让它愈合，结果这次小崽子运气不好，发炎就折腾了他半个月，好不容易能随便换钉子了，他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它以后愈合，说对不起他这半个月受的苦。
教授深吸一口气，决定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受点苦。
舌头上的玩法很多，教授没折腾他，不代表不会。
拿他穿的那个洞系了条小链子练了半个小时牵引，爬得难看，脸上挨了不少打，舌头缩回去一次加十分钟，口水流了一地，舌根麻得拿热水烫都没半点反应，收拾他不到一个小时，哭了大半晚上，可怜巴巴地问教授是不是练好了这个就能留？
教授摇头，跟他详细讲了一下还有些什么好玩的，滴蜡都不值一提，拿个放电的小夹子往上一夹，电一次，能老实大半年，更别说什么坠物的玩法了。
听得他一愣一愣的，恨不得连夜把舌钉取出来，教授不让，故意留着吓唬他。
“可以吃吗？”
他张嘴，舌尖灵巧地拨弄着那颗银色的钉，很纯很骚地凑在教授腿中间，还有点不好意思，难得做了个懂礼貌的狗。
“如果敢故意硌我，你等着。”教授把他那颗小脑袋按下去，警告似的捏了捏他的后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