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乐跟一个快毕业的学长打了一架,教授去保卫处领人的时候那个学长已经被导师领回去了。乐乐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嘴角破着,胳膊上有两块红印子,背上有块撞出来的淤青。
看了监控,乐乐先动的手,那学长全程就没还过几次手。
“没处分,张老师说了都是孩子,打架正常,明天您带过去一起吃个饭,免得以后见面有嫌隙……”
一路上乐乐都很安静,出乎寻常的安静,一句废话都没有,当然,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
“说吧,为什么打架?”教授捏着乐乐的胳膊,按着上面的印子大力揉捏,乐乐痛得吸了口气。
他发誓,挨打的时候都没现在疼,教授生气了。
“那孙子骂我,个王八蛋……”乐乐张嘴,一连串脏话就冒了出来,看来是憋了很久。
“啪!”
教授直接抓着乐乐的手扇了他自己一巴掌,扇完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居高临下,不威自怒。
“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乐乐跪在地上认错,教授有些不耐烦地抹了下他的唇,上面的口子尖锐的疼。
“乐乐,你可以骂人,但是我在的时候不允许,你可以去酒吧,但是必须要告诉我。这是一开始就告诉了你的。还有,谁教的你回答问题给我转移话题,全是借口!”
教授的语气从平静到冰冷,最后带着严厉和怒火,砸到乐乐耳中,吓得他浑身战栗。
“最后一次机会,说。”
他的生气来源于自家小孩的不自信,而非别人对他的诋毁。
“对不起。上个星期我去酒吧跳舞,晚上和他一起拼车回来的。今天又遇到了,他骂我……”
乐乐低着头,手指扣着地毯,又不说话了。撒谎是大忌,不经过允许去酒吧也是大忌,他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做好了被打死的准备。
教授走了两步,又去沙发上坐下,沉声问他,“他骂你什么了?”
“我错了,您罚我吧。”乐乐趴下来,闷声说。
这是要抗到底了?教授冷笑了声去拿板子,他倒要看副,还管不管得住了。
乐乐日常怂得很,识时务,但有时候也倔得吓人。一声不吭地扛着揍,眼泪巴巴地掉下来,满脸的执拗和痛苦。
可,教授就是在等他求饶。
这是一场带着惩戒的调教,教授被气得不轻,手下自然也没留情,黑漆木戒尺,一板一板抡圆了砸下去。
白色松软的臀肉变得淡粉,再逐渐扩成绯红,像抹一层薄胭脂,遮上轻纱,一荡一荡的诱人。
不过,没什么人欣赏,戒尺以稳定的频率,力度落下,很快更多的印子浮现,深红覆盖绯红,艳得透亮,松软发烫,像刚出锅的蒸糕,让人想咬一口。
小孩呼吸不稳,一声声痛呼被压抑在喉间,摇着头还是不肯说话。
教授停了戒尺,伸出两根手指去弄小孩的嘴,咬得全是印子,红润通透,血迹斑斑。
打得不算重,但他心软了。
算了,看在他今天被别人打了的份上。
“狗狗,主人在生气,你要哄哄我吗?”
教授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沙发上,朝着一旁红着屁股一脸茫然的狗子招手。
“汪?汪汪,呜呜,汪汪……”
乐乐抬起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教授,好不容易要收敛的泪一下子又下来了,扑上去死死地抱着教授的腿,像只受了委屈的狗崽子。
“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骗您了,也不去酒吧了,您再打我吧,您消消气……”
教授揉着他的头发,他不是反对孩子去玩,只是怕他喝太多出事。
“是,不准去了。”教授话说完小孩明显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还是颤巍巍的点头,“只能我带你去,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小孩特别好哄,抱一会儿,亲一亲,蹭一蹭就好了大半,软绵绵地趴在教授胸口。最后他脸颊发红的环着教授的脖子,支支吾吾的在教授的耳边说了点什么。
“人家哪儿说错了,你不就是,我的、小、骚、货!”教授大笑着去捏他的臀肉,顺势分开小孩的腿压着他往下,看他腰肢乱摆,面色放浪潮红,又因为不好意思透出一些羞赧和单纯。
简直是要人命了。
“是,您的!不,不准别人叫!”
嗯,教授也被哄得很好,兴致很高。
“张老师,明天吃饭就不去了副你好好管管你那学生,怎么可以欺负学弟呢?乐乐胳膊上,背上腿上全身伤,觉都睡不好。还有,那学生是叫××吧,他毕业论文在我这儿,让他抽空来拿吧,问题有点多啊……”
乐乐裹着被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那人的论文是教授刚刚找人换的,专门花了半个小时挑刺,偏偏教授还说得一脸坦然,气势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