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睡前故事plus>第65章 生日(酒吧后巷)

  十一月二十四的一个晚上。

  漆黑的巷子里闪着幽光,偶尔开门时透出酒吧嘈杂的人声和绚丽的灯影,糜烂,喧哗,与狭窄阴暗的深巷恍若两个世界。

  男孩扯着衣领着从酒吧后门奔出,大口透着气,摸出口袋里的香烟来叼着,想放松一下。

  一串脚步尾随着男孩到了后巷,夜太黑了,看不清人影,男孩手里的火花一闪而过,已经被人夺过嘴里的烟,以背对那人的姿势被压在了潮湿的灰墙上,那人含着烟吐在他侧脸上,浓郁的烟雾呛得他不停眨眼。

  “好孩子不抽烟哦。”男人语调散漫,像是在好脾气的劝诫,手上却不留情地镇压着男孩的反抗,将他双手捏在身后,死死压在腰间。

  “啊!去你妈的!好孩子也不来酒吧!”男孩嘴硬,气恼地骂,又伸腿去踢,结果被男人一脚踩上膝窝,肩上被狠狠一压,他半跪在灰扑扑的水泥地面,几颗细小的石子硌着着膝盖,生硬的发疼。

  “乖一点不好吗?”男人语气不变,游刃有余地用带来的布条绑住男孩的双手,“还是说,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唔,王八蛋!”男孩扭头挣扎,被男人拧着下巴仰起头扇了一巴掌,“嘴挺带劲儿的,不知道待会操起来是不是也这么有劲儿。”

  男孩不说话了,眼神愤愤像要把人吃进肚里,男人轻笑,将烟靠近男孩的脸,男孩睁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烟头终于流露担忧,肩膀不停颤抖着。

  烟灰抖在男孩的脖颈处,带着烧灼后的余温落进他的骨窝里,烟头被随手碾灭在耳旁墙面,他望着不停凑近的男人感到无法挣脱的恐惧。

  衣服被男人轻易撕开,背部大片白嫩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墙面,前面更是狼狈不堪,从喉间到胸口,都是用力噬咬过的红痕,胸口的两点更是被男人恶劣地反复揉捏,掐着扯着,还用嘴吮出啧啧水声。

  男孩咬着唇承受,乳间被牙齿轻轻咬着,一点点拉长,在男人嘴里硬得疼起来,酥麻起来,他感到喉头也发痒,男人的声音在夜里像魔鬼的蛊惑,在幽暗的箱子里他被逼出短促的呻吟,像孱弱的猫发情,每一声都是隐忍着从嗓子眼憋出来。

  乌云遮盖的月亮昙花一现,恰好照在男孩那双失了清明的眼上,里头生涩的情欲最是诱人,勾得人想要去摧残,暴虐的气息弥漫深巷,一切都仿佛在失控。

  男人大力揉捏着他的腰间和胸前软肉,玩得他娇声呼痛才堪堪停下,又将目光移向他咬得水润通红的唇瓣上。

  “小宝贝儿,要用你嘴了。”男人强硬霸道的吻让他软成一团,气都喘不匀,像小狗一样张着嘴吸气。

  手指捉着滑软的舌玩弄,又试探般伸进他的口腔搅拌,触着喉间软软的凸起,描摹过犬齿,异样的触碰让他牙龈发酸,口涎顺着男人的手指滴出来,又被随意抹脸上,他仿佛轻贱得如一个娼妓,被人随意侮辱。

  月光终于挣脱乌云,狭窄的深巷即使蒙上一层月华,依旧显得晦暗阴沉。男孩的脸迎着月光显得凄楚可怜,绑住双手按压着跪在不平的地上,男人在他面前拉下裤链,跳出炙热的性器,揪着他的头发操进了他的嘴里。

  硕大噎着男孩的咽喉,嘴角被撑到极致,每一次进出都有来不及吞咽的黏液漏出,又被下一次鞭挞顺进去,他像个没有生命的肉洞被男人无情的使用。

  周遭变得突然安静,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楚,水渍拍打,男孩的唇红肿得像糜烂的花朵,脸上也黏糊糊的透出艳丽的酡红。

  这一刻,他哭着求饶,满是抗拒,却迎着月光在男人脚下达到了高潮,叫喊点变成了呻吟,他全身酸软着被拥进一个温柔的怀抱,包裹着朝那扇紧闭的后门走去。

  “小宝贝儿,游戏,才刚刚开始。”

  教授抱着怀里的小宝贝儿回房间的时候被柳不致瞧见了,那厮大为惊叹,故作猥琐地问教授,“你又在酒吧捡尸?运气不错啊!哪儿捡的,我也去捡一个试试……”

  没按住“捡来”的尸体,乐乐从教授怀里冒个头,一双飘着红的眼尾狠狠剜过去,“捡你大爷,你迟早被我揍成尸体,你给爷等着!”

  “咦,沈时洲,你们家孩子骂人,快管管!”柳不致退了两步,靠在边上给一看就做了不正经的事的两人让路。

  “滚,我现在不是他家孩子,就要骂你,混蛋,憨批,瓜娃子……”

  “对,你还是快走吧,他现在不是我家孩子,等会闹起来打你也有可能。”教授无奈,拧了把孩子的屁股,示意他不要太口无遮拦。

  柳不致被教授的纵容震惊,悻悻地往来的方向退了回去,这对狗男男,用他的地盘干坏事,还要秀恩爱威胁他。

  人前风光,人后受罪。

  教授表示既然不是自己家孩子,就可以好好玩玩。

  洗手间的灯忽明忽暗,大片阴影罩在男孩身上,他站在水池边,双腿有些合不拢微微颤抖着。他咬着唇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模糊的镜面上有划痕,他脸上白色浓稠的液体被放大,嘴角破了的口子也发疼,整个人狼狈得不像话。

  他疯狂扑着水,想洗去脸上的污秽,洗去刚刚巷子里的侮辱,那人用完了他把他当抹布一样丢在了灰暗的巷子里,说还有人要来操他。

  他吓得慌不择路,躲进了一间房间里的洗手间,他现在无暇顾及房间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只想快点把身上脏了的地方清洗干净。

  一道身影不知不觉来到了门口,挡着门,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男孩。衣衫破烂,露出的肌肤上遍布淤痕,胸前那两点仿佛红透的朱果,一看就是被人玩熟了,锁骨脖子上全是青紫的吻痕,凶狠骇人,脸上还有个巴掌印,嘴唇艳红的被他一遍遍擦拭,嘴角还破着,很容易就能联想出这个漂亮的男孩身上发生了什么。

  “出来卖的?跑我房间来,想要多少钱一晚?”那人欣赏够了小孩的狼狈,从背后搂住了男孩纤细的腰肢,色情的揉捏着。

  “唔——放开我!”男孩来不及回头便被压着身子伏在墨黑色的洗手台上,竭力抬眼只看到镜子里男人的性感的脖颈和一截下巴。

  “乖,别闹,好好让我弄一弄,不白操你,会给你钱的。”男人的声音低醇温润,说出来的话却极具侮辱,罂粟一样荼毒着男孩的心。

  他使劲挣扎,双手却被男人用毛巾绑在洗手台的水龙头上。男人放了满满一池水,把不听话的男孩按进去,在他呛水咳嗽时又拉出来,反复几次,男孩憋得脸通红,湿透的额发紧贴着面颊,他使劲仰着脖子,对着施虐的男人哀求,“别,求你,我乖,不要了,不要……”

  灯模糊又闪烁,男孩眼里全是泪花,仰起的脖颈弧度优美,看上去有着不堪一击的脆弱,男人俯身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强行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像一个临时的标记,暗示这场凌辱的开始。

  男孩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扭着屁股不让男人碰,嗓子被过度使用,说起话来颤栗沙哑,“求求你,先生,别碰那儿,我用嘴,用嘴帮您好不好?”

  男人不置一词哼了声,强硬分开男孩的腿,扯下他的裤子,里面意料之中没有穿内裤,饱满的臀肉一下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空气微微干涩,有种正在烧灼的燥热。

  “嘴被人操过了,我嫌脏。”男人大力掐揉着白皙的臀瓣,向外向里揉捏拉扯,男孩的屁股很好,形状挺翘圆润,臀肉弹软细腻,巴掌拍上去能看到漂亮的肉浪层层叠叠,隐藏在中间的小穴若隐若现。

  “先生,求您了,别看——”

  男孩发出哀鸣,绝望的把头埋进了水池,他不敢相信男人发现他屁股里的东西时要怎样羞辱他,他的主人知道他被其他人碰了还会不会要他……

  他不听话跑出来,结果被弄得好脏,连主人放在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另一个要强暴他的人拖了出来。

  “啧,太浪了。小朋友,我以为你是单纯的小白兔,想不到是个被人肏烂了的骚货,瞧瞧这小穴,被塞得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男人毫不留情地嘲讽着他,手指从掰开的穴口探进去轻轻搅动,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珠子,指尖勾出来一颗黑珠子,上面沁满了黏液,甚至有一种异样的光泽。

  “七颗,八颗……十一,十二……十九颗,小骚货真会吃,塞着珠子来勾引我,你主人教你的?真不要脸。”

  “不是,不!求求你,不要碰我,我用嘴,我乖乖的,您别碰我那里……啊啊啊——”男孩惊惧,慌乱求饶,下一秒却发出奇怪的尖叫,被男人粗大的东西骤然填满,他眼睛睁大瞳孔涣散,像个被插坏的性爱娃娃。

  在男人粗暴的抽插中男孩不停喘息哀求着,臀肉被拍得红肿,男人的东西宛如灼热的铁器搅弄着娇嫩的内壁,男孩承受不住连连呻吟,放浪的姿态连男人的不忍看,恶劣地提醒他,“小骚货,你的主人可看着呢。你在别人身下发浪,你说回去了他还会不会要你啊?”

  男孩被情欲缠身,闻言浑身颤抖着,难耐地去躲避男人的操插,男人笑骂他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狠狠掴着他的臀肉,惩罚似的把性器插得更深,像要捅烂穿男孩的肠壁,把精液灌到他胃里去。

  洗手间的灯摇摇晃晃突然大亮起来,男孩浑身湿透被绑住在洗手台上,双腿大开着朝向镜子。镜子破裂的地方被放大,只见男孩撅着屁股,被操弄得太狠媚肉外翻,穴口红肿还有些合不拢,里面被塞了一团卷起来的钱币,白色的浊液正顺着钱币往外流,堆积在男孩的臀缝里。

  淫乱又色情。

  教授抱着乐乐乐,两人正在“算账”,乐乐一口咬上教授的胳膊,气呼呼地说,“你居然说我的主人不要我!”

  “别耍赖啊,是你自己要玩这个的。”教授替他揉了会儿膝盖,巷子里太黑磕石子上了,上了药还是一块淤青,他在上面吹口气,怀里的孩子不好意思的躲了下,捂着脸把头埋他胸口。

  今晚是乐乐乐的生日礼物,他的主人逼出了他一切的性幻想,负责在今夜满足。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什么叫不是我家的孩子?你想说谁家的,啊?”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问得轻傲又纵容,乐乐似乎能从里面听到骄傲与愉悦,关于他的归属。

  “爸爸家的。”乐乐蹭啊蹭的凑上去想咬教授的下巴,被捉着接了个吻,他气都喘不匀了才放开,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宝宝,生日快乐。我来满足你的一切狂妄与执拗幻想。”

  “变态啊……”他娇憨着骂了句,不知道在说自己还是说教授。

  不重要了,罚他被亲到说不出话来吧!

  所有的故事都会被忘记,如同那些沉默孤独的性幻想,在深夜里泪流满面抓心挠肺,想要叫嚣着实现,却又迫于种种原因没能付诸现实,隐忍压抑到窒息。

  何其有幸,在还能做梦的年纪里,遇到了能够诉说并愿意满足的人。

  所以啊,小变态就该跟大变态在一起。

  他们的梦和幻想在夜里腐烂,终能开出见不得光的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