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丁总的贴身秘书,李实有很强的观察力,细致到从每一个小表情来揣测丁烬的内心所想,其他员工都开玩笑说这要是在古代,他绝对是大内总管级别的太监。
最近李实发现平时工作时很少看手机的丁烬开始频繁的看手机,甚至有时候还会莫名笑起来。
直觉告诉李实这绝对不对劲,有一次他借着给丁烬倒水的工夫趁机偷瞄了两眼丁烬的屏幕。他眼睛尖,一眼就看见了聊天备注是“夏小猪”。
丁总这是恋爱了吧,夫人可真有手段,把人迷的团团转。李实在心里鬼兮兮的笑,然而再精明的秘书也有失手的时候,因为偷窥到老板的小秘密,他有些得意忘形直接乐出了声。
“你笑什么?”丁烬有些莫名其妙。
李实连忙将龇出来的大牙收回去,“没什么。”
“你和你女朋友现在挺好的?”丁烬问。
“挺好的,我们商量年底就结婚了。”
“哦,恭喜。”丁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李实眯起眼睛,竭力控制住飞扬的嘴角。难道丁总这是也想结婚了?
丁烬后靠在椅子上转了个圈,他点开聊天页面,现在都到下午了,平时夏小星至少都会给他发十条消息,可今天却一条消息都没发来。
“忙什么呢?”丁烬自言自语道。
他转过身,准备看眼监控,却正对上李实探询的目光。
“没你事了,出去吧。”
李实不情不愿的离开了。等李实走了,丁烬才打开监控。
监控里的夏小星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拿个小本本唰唰正记着什么。丁烬坐直了,心想夏小猪这是转性了,平时看一会儿书就困的东倒西歪的人现在竟然开始学习了。
他想看看夏小星在学什么,奈何监控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本子上记的什么。
因为江渺不在,夏小星白天没了能聊天的人,他偶然间刷到了一个教人做烘焙的直播间。正好他对烘焙感兴趣,看直播既能打发无聊的日子,还能学会烘焙,夏小星很快就投入进去。
主播叫宁颂白,粉丝都亲切的叫他小白。直播间女粉颇多,还有许多混在其中叫老公的男粉。夏小星也觉得小白长得很帅,他起初就是被小白的脸吸引进来的,后来他发现小白的烘焙技术比脸更吸引人。
宁颂白还会教烘焙绕口令,连夏小星这种记性差的跟着念几遍都能记住。
“...之后把做好的面包放到烤箱烤一个小时就ok了,大家都学废了吗?”
夏小星唰唰记着笔记,还不忘跟屏幕里的人互动,“学废啦!”
“唔...学废...学会啦!”夏小星把笔一丢,抱着小本本就跑到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丁烬的眼睛几乎都要钻进屏幕里去了,“做什么呢这是?”
厨房的监视器摆的位置偏,只能看见夏小星的背影,看不见他在做什么。
夏小星好像做起劲了,还扭起来了,丁烬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了,他打开看是丁建宇发来的消息。让他过生日那天记得回家,家里给他过生日。
丁烬看了眼日历,他还真快过生日了,要不是丁建宇提醒他压根就不记得。他不喜欢过生日,在他看来每年过生日就是把四匹跑不同方向的马栓在一起,等生日一过还是各跑各地,就是一种用来象征他们摇摇欲坠的家还没塌的手段罢了。
可丁烬知道,早晚有一天是会塌的。
可是很奇怪,现在的他不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比起以前他的生活好像还充实了不少。
是因为有夏小星的缘故么?
宁颂白的直播是每天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三点教人做烘焙,晚上七点到九点是陪粉丝聊天的时间。
今天丁烬下班晚,七点多了也没回来,夏小星无聊就点开了宁颂白的直播。
宁颂白说话很风趣幽默,逗得夏小星笑到停不下来。
在夏小星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丁烬回来了。
然而夏小星看直播看的太入迷,没听见丁烬进屋的声音。
丁烬绕到夏小星后面,跟着看了会儿,他挑了下眉,冷哼一声:“夏小猪,看的挺开心啊。”
夏小星没反应过来,还傻乎乎的回道:“嗯呐!”
“主播帅吗?”
“帅!”
夏小星终于回过神来,他满脸惊恐的看向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丁烬,吓得手机都差点扔飞出去。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夏小星捂着受到惊吓的小心脏问。
丁烬阴沉着一张脸,长腿跨过沙发将夏小星压在身下,“在你对着主播流口水的时候我就进来了。”
“我没流口水。”夏小星争辩道。
丁烬开始扯夏小星的衣服,小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被扯掉,像是泄愤似的直接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疼的夏小星直抽气。
“你这一天可美死了是吧,嗯?”丁烬咬夏小星的脖子,吸出了一个小草莓印。丁烬似乎上了瘾,开始在夏小星身上种草莓。
脖子上要有,胸脯上要有,小肚子上也要有。
夏小星被吮吸的骨头都酥麻了,在他迷糊之际,花穴被肏开,紧致的甬道被硕大的性器狠狠地抽刮。夏小星被刺激的受不了,屁股往上拱,又被丁烬抓回来。
“慢,慢一点...”夏小星小声乞求道。
可丁烬反而顶的更重,他掐着夏小星的脸,对着张开的嘴亲了下去。夏小星被吻的喘不上气,连带着下面的小穴儿也跟着收缩。
“别夹那么紧。”丁烬揉了一把夏小星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夏小星哼哼唧唧的,还掉了几滴眼泪。丁烬舔掉他眼角的泪,“别装可怜。”
在释放后,丁烬抱着夏小星温存,“以后不许再看他直播,听到没?”
夏小星问:“为什么啊?”
“因为我不喜欢他,所以你也不许看。”
夏小星哼唧了一声,睡过去之前他迷迷糊糊的想丁先生可真不讲道理。
怀里的人睡着了,丁烬从夏小星里面退出来,性器从穴里拔出时带出一滩乳白色的浊液,有几滴都滴在了沙发上。
“靠!”丁烬暗骂一声。
夏小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而丁烬已经去上班了。
夏小星屁股疼,他对着镜子照了下,屁股蛋上赫然有两个巴掌印。不止如此,身上几乎布满了吻痕,他撇撇嘴,昨天丁烬可凶了,还打他屁股,他又没做什么,不明白丁烬干嘛凶他。
吃过早饭后,夏小星照例出门去花店,他总有种预感,认为只要他天天去就一定会见到江渺。
他还有些后悔没要个温胥卿的联系方式,不然他还可以问问温胥卿。
每次去花店的门都是锁着的,除了上次碰见江渺弟弟的那次。
但今天去,花店的门却是开着的。夏小星以为是江渺回来了,激动的跑进了花店。
“江渺,你回来啦?”
没人应答,但里间却传来激烈的响声。
夏小星跑过去,门是锁着的,他拍门喊道;“江渺?你在里面吗?”
门忽然被人拉开,是江渺弟弟开的门。男人满眼阴鸷,将夏小星撞到一边大步离开了。
夏小星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奇怪的看了眼男人的背影,转头往屋里看,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江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右手绑着一根链子拴在床头。满身都是暧昧的吻痕,床单污浊一片,仔细看还蹭着点点血污。
夏小星哭出声来,他跑过去,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好,“江渺,你,你怎么样?”
江渺看上去很虚弱,他对夏小星笑笑,“我没事。能帮我找把剪刀过来吗?”
夏小星不知道江渺要做什么,但还是去找了剪刀过来。江渺接过剪刀,在拴着的铁链锁眼处撬了几下,铁链就被撬开了。
江渺手腕青紫,看的夏小星很揪心,他抱住江渺的手腕哭的厉害,好像疼的是他自己一样。
“小夏,别哭了。”江渺身子虚,起不来,只能躺着。除了面色憔悴,他看上去很平静,反倒显得夏小星很激动。
“小夏,能帮我个忙吗?”
夏小星抹了把眼泪,拼命点头。
“可以帮我去药房买一盒避孕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