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醉了,都没有发现包厢之中少了两个人。
温时很是轻松地将人抱了起来,许亦舟有些难受了嘤咛了一声,不适应地动了动,找了个舒服姿势躺着。
“小少爷。”
见人终于走了出来,阿奇打开车门下车迎了上去。
只是在看到温时怀里的男人的时候,有些微微诧异地张唇。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毕竟温时从外面带回来的各种各样的男孩子,他多多少少也见到过。
“开门。”
温时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阿奇很有默契地拉开了后车门,让温时抱着人坐了进去。
“小少爷,先生不喜欢您带外人回去的,您确定还要带这个人回去吗?”
关上车门之前,阿奇提醒了一下温时。
温时挑眉,眸光暗沉,“谁跟你说我要回去的,去新区。”
阿奇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少爷喊我过来是……”
他还以为这先生少爷的矛盾解决了,所以喊他来带他回家呢。
“你没闻到酒味吗?找你来肯定是来开车的啊。”
温时刚刚也喝了点酒,只不过少。
阿奇见温时耐心不多,没有多问什么,一路将温时送到了新区的一栋公寓。
这是温时最近在资金被冻结之前新买下来的一栋公寓,他当时还好奇为什么要在这种偏僻地方买房子呢。
从上车到下车,温时没有说过一句话。
熟稔地输入密码,一手扶着许亦舟的腰。
只听见“叮”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看着两个人进去的背影,阿奇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车子,还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他今天,就是免费给人当司机的一天?
许亦舟醉得有些死,这样的动静都没能惊醒他。
温时没有着急,先去浴室给许亦舟洗了个澡。
宽厚的手拂过那白皙的肌肤,一路向下。
许亦舟的皮肤白的有些和瓷器相像,上面白嫩光滑和女人的肌肤差不多,没有一点点的瑕疵。
洗完澡的许亦舟浑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温时没有给他穿衣服,许亦舟的衣裤丢了一地。
微微抬起那有些光滑的大腿,一只手已然绰绰有余。
温时一看就看到了那大腿内侧那不曾消散的牙印,淡淡的,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淡淡一笑,如野狼一般的眸子看向那全然不知情地任人摆弄的许亦舟,“舟舟啊……没想到你还是个雏。”
……
“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和他做过了。”
温时俯下身子,跪坐在了许亦舟的大腿上,俯下了身子,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些。
许亦舟闭着眼睛,张了张唇,“哥……哥……”
那水润的唇在温时的注视之下,翕合着,软糯而又稍哑的声音让温时不禁一怔。
有些不舒服的想要翻身,但身子却无法动弹,只是那脑袋在侧偏的时候,吻到了温时撑在一旁的手。
温润软糯的触感让人不禁忍不住地发狂。
喉结一沉,盯着许亦舟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低头,埋在许亦舟颈边,吸了一口许亦舟身上刚刚带着的沐浴之后的清香。
“哥……哥……”
只是床上躺着的人儿,口中还在不停地嘟囔着自己的哥哥。
温时皱了皱眉,这么近的距离,听的一清二楚。
似乎是有些赌气地埋首在许亦舟颈边,嘬了几道痕迹。
看着那白皙的侧颈上格格不入的红痕,是用高衣领都没办法遮掩的。
“哥……闻江……闻江……”
温时抬手掐住了许亦舟的颈,看着许亦舟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啧”了一声。
这种时候喊着别人的名字,还有些挺无趣的。
烦躁地抓了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温时翻身坐在了床边,拿出烟,点燃了一根抽着。
他不知道刚刚是怎么样的心情,反正觉得有些挺失败的。
只能在许亦舟喝醉之后做这种事不说,许亦舟睡梦之中张口闭口都是闻江的名字,多多少少有些扫兴。
烟圈在灯光之下缓缓散去,温时的一根烟还没有抽完,房间里面就传出来了手机的铃响声。
是在地上外套的兜里手机响的。
有些刺耳。
温时皱眉,将烟按熄在烟灰缸之中,没有穿鞋,径直走过去,弯腰从那口袋之中拿出了手机。
上面的来电备注是:
哥。
温时滑动接听了。
“在哪?”
那边闻江的声音之中还夹杂了一些风声,听起来有些冷。
“在我这里,已经睡着了。”
温时看了眼床上睡的不舒服而翻身的许亦舟,听出来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只是电话那边似乎听不出来他是谁,“你是谁?许亦舟呢?”
温时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许亦舟的脸,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缓缓重复了一遍,
“在我床上。”
……
此话一出,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之中。
许亦舟张唇轻嘬着他的大拇指,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围着的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静静的,甚至能够听到许亦舟的呼吸。
“哦,对了,忘了谢谢你,给了我这次得到舟舟的机会。”
“嘟”得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温时想到那天闻江将许亦舟抱走那天丢了的面子,无论如何这次也算是出了口气。
看了看恢复平静的手机屏幕,温时勾唇,将手机丢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轻巧的舌尖舔舐着他的指尖,只是一个手指,就舒适到了极致。
温时不由得在想若是让这张小嘴给自己含一含,怕是会更加欲罢不能。
他有些恶作剧地将手指抵到了许亦舟喉头,在许亦舟涨红了脸的时候又抽了出来。
如此反复下来,躺在床上的人都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眉。
所有的嘤咛都被堵在了喉头,无法溢出。
温时拂着许亦舟的发丝,视线死死地盯在许亦舟身上。
这是和那些前男友玩的从来都不一样的感觉。
许亦舟太清纯了,太过于单纯了。
总让人有一种舍不得以最粗暴的方法去对待的感觉。
只想看这样的人在自己身下动情的呻吟和喘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