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打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许亦舟只觉得毛骨悚然，有些不太好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
“舟，你怕疼吗？”
A拿着鞭子走到了许亦舟面前，俯身看向许亦舟，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颌。
许亦舟又闻到了，那淡淡的薄荷味。
他看着A的眸子，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的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我怕，我怕疼。”
许亦舟这次没有再结巴，几乎是脱口而出。
如果这里面的灯光再亮一些，绝对可以看到那悄悄爬上耳尖的红。
有些别扭地避开了A的触碰，许亦舟向后缩了缩身子。
“放心，不会打你。”
A唇角浮现了一抹冰冷的笑容，站直了身子，那高大的身形影子瞬间将许亦舟整个身子笼罩住了。
“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穿着衬衫身上还绑着束带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个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到大腿处下身则是一条光滑洁白的大腿。
一条黑色的腿环卡在大腿内侧下方一点，将肌肉都勒得有些变形。
男人与方才那些匍匐在地上的人不同，他脸上带着的，是和他们一样的银色半脸面具。
男人的视线从进来的时候就落在坐在沙发角落的许亦舟身上。
与A的那种压迫力不同，那个男人的视线单纯只是让许亦舟觉得有些充满了考量和一些不易察觉的敌意。
直到男人走过来的时候，许亦舟才看到那衬衫的后背，整个是蕾丝材质的，可以一览整个背部的模样。
那个男人喊A“主人”。
“J，我有让你走进来吗？”
A的声音冷冽，没有丝毫的感情，却又让人不敢违背。
许亦舟肉眼可见地看到那个J身子都颤了颤。
“主人，这里有外人……”
J的眼神有些闪躲地看向A，似乎是在仰着头与A撒娇。
A抬手用鞭柄抵住了J的下颚，“怎么主人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看来这些天教你的，你全都忘了。”
“对不起，主人。”
J说完，缓缓在A面前跪下了身子，双手撑在地面上，缓缓地爬到了门口。
那衬衫下的风光许亦舟甚至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许亦舟不禁咽了咽口水。
J在两人的目光下爬到门口又转身爬了回来，爬到了A面前，俯身虔诚地吻了吻A的鞋尖。
“作为惩罚，40鞭，自己数着。”
A退开了些，J很自觉地跪直了身子，分开腿将手背在了身后。
许亦舟只觉得他那天看得稿子，现在在这里如同看到了那稿子翻拍的电视剧一样，仿佛这就是他稿子之中的两个人。
“这次，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说着A大手挥落的鞭子打在J的胸膛上，甚至可以听见清脆的声响，可J却躲都不曾躲。
那种细小的鞭子呼啸的声音就已经让许亦舟汗毛树立了，打到身上的时候更是觉得身上也仿佛被打了一般一抽抽地疼。
这鞭子打的说实话，比那天闻江用手打的痛多了。
他只觉得蛋疼。
“告诉我你的名字。”
“J”
虽然声音颤抖，但足以听到J还在努力的保持平稳。
又一鞭子落下，打在了J的大腿处，那被腿环所挤压的肉顿时显现出了一条红色痕迹。
“告诉我你的权利和义务。”
……
许亦舟只觉得这一切的台词都太过于熟悉，完全就是和那稿子上sm的台词一模一样。
配的时候不知道，这样一看是真的疼，那个J的身上衣服都被抽破了，露出了那多道红色痕迹交错的胸膛。
但是只是红色痕迹，却并没有破皮或者流血。
就连那身下都挨了几道鞭子，许亦舟看得直冒冷汗，已经想象不到这鞭子要抽到自己身上自己会是什么表情了。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并不会像稿子里面写的那种被打还哼哼唧唧的，更多的只有隐忍和下意识露出来的忍不住的声音。
他可以看到J直直地跪在那里，而身子却已经开始颤抖了。
“主人，对不起。”
A听着，没有任何表情地坐在了许亦舟身边，强大的威压让许亦舟不由得往旁边坐了点。
四十鞭打完了，A气都没有喘，只是淡淡地看向了许亦舟。
“看来舟没有反应。”
因为隔得近，许亦舟似乎看到了A唇角那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那你想问的问题就已经有结果了。”
说完，A起身走到J的面前，将手上不知道何时拿着的项圈戴在了J的颈上，俯身抱起了J。
他们离开了房间。
顿时房间之中就只剩下许亦舟，刚刚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之中有些挥之不去。
他想了好久，才终于搞懂A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因虐而生的反应，那么就只能是第二种了。
可他对闻江……又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想法。
他觉得这个答案很不合理。
许亦舟看了眼那虚掩的房门，起身追了出去。
可门外除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外，再看不到A和刚刚那个J的身影。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与房间里面的静谧根本无法相比较，震得他有些耳朵疼。
没有灯的走道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凭感觉瞎走，但他感觉走不到尽头。
而且还撞了不少次的墙。
他刚刚明明看见A和J走出去，为什么这才不到一分钟，就已经没影儿了。
而且顾醒也不知道在哪里。
许亦舟从口袋搜出来手机，准备给顾醒打个电话直接回去了。
可是这十八层的地下，根本就没有信号，一格都没有。
别说打电话，消息都发不出去。
许亦舟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的如迷宫一样的地方，有些崩溃。
没有办法只能往回走，可是那个门一旦关闭，他连声音都听不到了，四周都安静的要命。
他几乎是贴着墙走的。
他可以感觉到，这里不仅只有墙，还有一个个的房间，因为他能感觉到有门。
说实话，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还是一个人在这里。
突然，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