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哦莫,我头呢>第52章 江宴:扒光你的衣服,打烂你的屁股

  江宴将南噜噜的身体安置在酒店房间里,他打了电话叫来最近的医生,以最快的速度给南噜噜治理身上的伤。

  江宴的眼眶猩红,望着那浑身是血的身躯,眸中翻涌着凶猛的杀意,如果不是南噜噜身上的伤需要紧急救治,不然江宴现在早已经将那几个人碎尸万段了。

  南噜噜的一条小腿骨折,匕首已经刺入心脏。

  医生说,南噜噜已经死了。

  江宴没有理医生这句话。

  这小鬼本就是个没有生气的。

  等医生处理完一切离开后,江宴脱了力似的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望着床上那张毫无生气的惨白小脸,江宴头一次感觉到那些像是撕裂之后又混杂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一切的慌乱,绝望,伤心最后却只归于平静。

  江宴平静的可怕,黑漆漆的眸子如同死水,身边也很安静,安静得不适应,没有小鬼咋咋呼呼喊他宴儿,没有小鬼缠在他身上睡觉打小呼噜……

  心里一片空茫茫的,像是做什么都没有了方向和意义。

  江宴闭了闭眼,伸手揉着眉心,沉沉吐出一口气。

  江宴想,如果这小鬼能醒来,那他真的得把小鬼栓裤腰带上,不让他离开了。

  江宴再次对自己心里那股浓郁的复杂感情疑惑起来。

  他是一个冥王,活了几千年,几千年都心如止水,偏偏只有这只小鬼能次次牵动他的情绪,搅乱心水。

  他是一个底层的小鬼,

  还是一个男的,

  他只能是自己的宠物,侍从……

  江宴啧了一声,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挺喜欢这小鬼的。

  算了,着小鬼要是能醒来,让他做什么都行。

  ……

  南噜噜想带着女鬼想离开这栋烂尾楼去找江宴,可是他们二人都是鬼,见不得日光,站在烂尾楼一楼的大门口不敢出去。

  正焦头烂额时,那女鬼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唰的一下就不见了,南噜噜转了几圈,也没看到女鬼的影子,正摸着后脑勺疑惑时,兜里有什么东西忽然震动起来,南噜噜伸手一摸。

  原来是那块玉佩。

  玉佩里传来女鬼的声音,她提醒小鬼:“小心点。”

  南噜噜目瞪口呆好几秒,原来这女鬼,是一直附身在这玉佩里,南噜噜想起自己睡觉洗澡都带着这枚玉佩,羞的差点把这玉佩扔出去。

  不过南噜噜还没来得及多想,一道劲风突然袭来,南噜噜下意识往地上一蹲,躲过去了。

  在抬头一看,面前多了一个人。

  是何书白。

  他手里甩着一把拂尘,手指间还捻着一张明黄的符纸。

  “你可终于出来了,我等了好久了。”何书白眼镜底下的眸子浸着些许疯狂的光。

  南噜噜手里的玉佩剧烈颤抖几下,像是在催促南噜噜快跑。

  南噜噜不明所以,但还是根据女鬼的意思转身就跑。

  不过南噜噜哪里跑的过何书白这个道行高深的道士,只见何书白的手里的符咒一甩,就准确地甩向了南噜噜,符咒啪的一下贴在了南噜噜脑门上。

  那力道还挺大,打的南噜噜脑门疼,疼得眼里泛起了泪花儿。紧接着南噜噜瞬间动弹不得了,像是石化了似的,僵在原地。

  何书白几步上前,伸手从南噜噜手里拿过那枚玉佩,指腹抹了抹光滑的玉佩表面,盯着玉佩半晌,何书白忽地低头轻轻吻了一下玉佩。

  南噜噜惊得瞪圆了眼睛。

  他想,他可能遇到变态了。

  “你终于出来了,为什么又要回去?”何书白对着玉佩喃喃道。

  那枚玉佩此时却完全没了动静。

  何书白短促地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才能出来。”

  话落,何书白猛地伸手掐住了南噜噜的脖子,他的力道极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把南噜噜掐的快翻白眼了。

  南噜噜没想到自己当鬼也能被锁喉。

  明明是他们的事情,为什么受伤的却是他。

  不需要呼吸的南噜噜,此时像是快要被憋死了,南噜噜蹬着腿,无论如何挣扎,都没能从何书白手里逃出去。

  南噜噜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

  就在这时,何书白手里的玉佩再次嗡动起来,女鬼瞬间现身在何书白面前,伸手按住了何书白的手臂。

  何书白满意地勾起唇,手一松,南噜噜啪叽摔地上了。

  “阿农,十年了,你终于肯再见我了。”

  何书白上前几步,丝毫不畏惧面相恐怖的女鬼。

  南噜噜懵懵然望着二人,直觉二人应该有一个一百万字都写不完的故事。

  女鬼阿农并不想理会何书白,她退后几步,拎起南噜噜就要离开。

  何书白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阿农的路。

  “阿农,你为什么还要躲着我?”何书白皱着眉,眼底沉积着多年难以化开的悲戚心伤。

  阿农只说了一个字:“滚。”

  何书白气怒,他挥动拂尘,面色微微狰狞:“阿农,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阿农眯了眯眼,几乎是蔑视何书白一样,就在南噜噜以为阿农要放大招时,阿农却唰的一下再次进入了玉佩,玉佩从何书白手里飞向南噜噜。

  “快跑。”阿农对南噜噜说。

  南噜噜虽然搞不懂什么情况,但是面对如此危险的何书白,他想也不想抓起玉佩撒腿就狂奔起来。

  何书白在后面穷追不舍,南噜噜想着反正阿农都在玉佩里,应该不会受日光的影响,于是南噜噜跑到三楼,直接从窗口往下跳。

  阿飘的好处就是能飘,南噜噜没摔到地上,在快触及地面时摇摇晃晃地稳住了身体。

  何书白刚追到三楼就看见南噜噜跳楼了,他是只是个道士,也不会飞檐走壁,只能眼睁睁看着南噜噜离开。

  何书白并不是很慌张,毕竟他们总是在的,一个都跑不了。

  ……

  南噜噜被日光灼的浑身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有江宴在的酒店。

  被日光灼烧的疼的直吸冷气的南噜噜站在了酒店房间的门口,他迫不及待地推门想找江宴。

  但是南噜噜没想到这个房间居然设了结界,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电击似的弹了回来。

  南噜噜纳闷了,他记得江宴很少往自己的房间设置结界,除非出了什么事情。

  南噜噜一慌,以为是江宴出了什么事情。

  “进不去吗?”玉佩里的阿农看南噜噜站在门口许久,忍不住问。

  南噜噜点点头,小脸苦恼地皱了起来:“以前能进的……”

  “咳、要不……你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阿农忽然轻咳一声说道。

  南噜噜慢慢眨了下眼睛:“我看不到。”

  阿农:“我帮你。”

  几秒之后,南噜噜站在房间门口,视线却能透过房门,清清楚楚地看见房间里面的模样。

  卧室大床上,江宴正抱着他的身体,低头靠近南噜噜的耳朵,不知在呢喃着什么。

  南噜噜竖起耳朵仔细听,隐隐约约听见:

  “南噜噜,再不醒来,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打烂你的屁股……”

  南噜噜眼睛一瞪:糟糕、有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