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年冬天,窗外雪压红梅吐着冰棱,偶有麻雀停留抖落一树梨花,便止不住的簌簌往下掉,漫天飞絮夹着北风拍打在窗户上,远方白茫茫的一片连成线,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头。
隔着落地窗姜殊夏好像已经闻见了雪的味道,他很喜欢下雪,每逢下雪日他能坐在旁边看上一整天,这次也不例外。
安静地坐在毯子上看着远方雪景,视野很开阔,这扇落地窗的朝向是他当初决定要买这个房子的理由。
正出神着背后忽然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围,鼻息喷在颈侧,惹得姜殊夏一阵瘙痒,想挣脱却被后面的人越抱越紧。
周迟开始只是亲了亲姜殊夏后颈,但触感实在过于柔软,他又忍不住的向下探去,直至锁骨那里轻轻啃噬,反复探舌舔弄,食之入髓,声音也染上了明显的情欲,环抱住姜殊夏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手指从底下钻进了衣服里,轻轻抚摸着姜殊夏的皮肤。
“宝宝。”
姜殊夏早就软了身子,整个人就跟一摊春水一样化在周迟怀里,本是拒绝的语句却说的缱绻缠绵。
“不要周迟……”
周迟哪里会听这样欲迎还拒的腔调,伸进衣服里的手也愈发大胆起来,慢慢磨捻着乳粒,姜殊夏这个地方很是敏感,几乎是一瞬间就抓住了周迟的手,低吟一声,就跟猫叫似的。
“你刚回来……去洗澡。”
周迟像头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凶兽,亲着姜殊夏的嘴唇,探舌而去凶猛地掠夺着他的津液,一把抱起他往浴室方向走。
姜殊夏被亲的全身发热,这具身体已经太懂得怎么迎合周迟,葱白如玉的双手无力地攀附在周迟的肩上,嘴里被亲的又麻又胀,但当他露出一点退意之后又会被周迟托着后脑勺加深这场吻事。
到浴室的时候他知道这场性事是避免不了了,距离上次跟周迟做爱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他两股间现在还泛着疼意,如果说七年前他的身体水平还能和周迟四六开,那么到现在二八开都困难。
姜殊夏看着周迟脱衣裸露出里面紧致的肌肉线条和一根硕大的狞物,胸前还有一些他上次情动之时弄出来的抓痕,红色的痕迹印在浅麦色的皮肤上十分显著。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偏开头,却被周迟一把摁了回来,整个人都贴在他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感受到了那股独属于周迟的性冷感,和高于常人的热度。
身上最后一层衣物被褪去,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
“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害羞。”
姜殊夏瞪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身下的性器却被周迟握在手中,他呻吟一声,推拒着周迟,“慢点……”
周迟将他逼至墙角,单膝下跪,浴室的花洒热气淋漓在二人的身边,情欲的温度节节攀升,姜殊夏靠着墙壁,拼命忍耐着那股直冲灵魂的爽意,但周迟太懂得怎么取悦他,舌尖在嘴里绕着他的顶端打转,舌苔贴住他的阴茎下缘,缓缓将他的性器吞至深喉。
“嗯……”
姜殊夏嘤咛出声,几循之后再也忍不住,射完之后贴着墙壁的身子险些站不稳。
周迟低笑着扶了他一把,把他刚刚射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点一点抹在了姜殊夏脸上,直起身子拿过一旁的花洒慢慢为两人清理着,过程中周迟那根狞物一直顶着姜殊夏白嫩的腹股沟,姜殊夏从刚刚的情事里找回一点理智,颤颤巍巍地握着他那根性器,眼角泛红。
“我给你手出来好不好……”
周迟用手抵着姜殊夏的下巴,眼底幽暗至极,眼角微微弯起,竭力压抑着话里的欲望,声音沙哑:“宝宝,不能只有你爽吧?”
姜殊夏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眼里泛着泪意,双手努力勾着周迟的脖颈,两只光滑的腿顺势环住他精瘦的腰部,整个人像只小动物一样挂在他身上,声音还发着颤。
“那你轻点……”
“操。”
周迟低骂一声,这样的姿势下,他的性器恰好贴在他嫩滑的两股之间。
姜殊夏垂头便能从两人交叠的缝隙里,看见他狰狞挺立的巨物,他扭了扭臀,性器就往腿窝深处里嵌。
“去床上好不好……这里硌。”
姜殊夏仰头,湿漉漉的头发柔顺地坠着水珠,在热气朦胧里抬眼看他,乌黑的眼眸含了潋滟春水,懵懂又勾人。
周迟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侧颈上停留,脖颈细到一折就断,精致秀气的锁骨泛着红,更衬得有如婴儿般奶白的肌肤,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栀子香。
他眸色一暗,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了出去,回到两人卧室。姜殊夏被摔在床上,几乎是贴上去的一瞬间,身体便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下一秒周迟就扑了过来,带着惊人的温度。
姜殊夏想揽着他索吻,却被周迟翻了个边,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而那根狞物而顺势后入插在了他两股之间腿心的位置,烫的姜殊夏打颤。
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腿夹紧。”
姜殊夏大腿内侧柔嫩,尤其是腿心位置,每次做爱周迟都会把它磨得发红才算完。
姜殊夏努力想拢紧双腿,但身后的人仍是不满意,精瘦的双腿禁锢着他大腿两侧,很快就开始一轮轮地冲撞,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男女之间的交合。
“啪啪啪——”
淫靡不堪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幽暗卧室里,姜殊夏羞耻地闭上眼睛,在这种粗暴地媾合中,他的性器居然又硬了,嘴里溢出的破碎呻吟也愈发高昂。
“慢点……慢点……太快了啊啊——”
“轻点呜呜呜……”
“周迟不要了……”
周迟沉默寡言着,并未答应他的要求,眼中情欲更深,一下下更猛烈的撞击着,喘息着诱哄道:“该叫什么,嗯?”
姜殊夏白皙的全身肌肤已经泛上一层绯红,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手指无力地绞着床单,哭音明显。
“老公求求你……不要了……”
“老公——啊——”
周迟红着眼睛,身下是灭顶的快感,耳边是最动人的呻吟,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揉捏着姜殊夏胸前那两粒茱萸,牙齿啃噬过他白皙的每一寸皮肤。
姜殊夏发出哀哀呜呜的啜泣声,嗓子几乎喊到沙哑,泪水和汗水打湿了满脸,头发湿成一缕一缕,下身都是他射出来的一些稀薄的精液,腿心被磨得红肿疼痛,像是低温灼烧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终于停下动作,伴随着一道性感的闷哼,腿心间有股滚烫的精液漫入,姜殊夏被烫的头皮发麻。
他以为终于能结束这场性事了,有气无力地回头,声音软得不像话,也哑的不成调,“去洗澡……”
身后的阴茎虽然软了下去,但却没有立即撤出,他的双腿也仍被禁锢着。
周迟轻啄一下姜殊夏的嘴唇,声音低沉得要命。
“待一会。”
姜殊夏不解其意,挣扎着想起身,声音轻柔呢喃:“嗯?”
“那里很软。”
周迟伸出舌头轻而易举地打开他的牙关,搅弄纠缠着。
被迫承受着这个吻,津液交缠,姜殊夏一时间被他的话羞红了脸,刚想说话,却发现腿心那里的东西竟在一点一点的……胀大。
他吓得睁大了眼睛,却发现周迟也在看他,眼里意图明显,明显毫不餍足,闷声掐着他的腰耸动了两下。
“嗯啊……”娇软的呻吟溢出口中,甚至带上了几分惧怕,“别别来了……老公……”
求饶的话语并未让身后的人放软心肠,甚至动作幅度比起刚刚那一轮要更加猛烈,一下一下,撞击着床铺也发出了“吱呀吱呀”声,不过很快就被他破碎的呻吟声掩盖。
窗外大雪纷飞延绵千里,屋内两具炙热的身体持续冲撞,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雪终于停了,床上的人也停了。
姜殊夏已经半昏过去,意识涣散,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全身遍布情欲的痕迹,胸前那两粒茱萸甚至已经被周迟吸吮的磨破皮,渗出一点血意。原本优美白皙的脖颈密密麻麻全是吻痕,腿间全是男人射洒而出的精液,泥泞不堪,遮住了腿心间那块被磨得破损的鲜红皮肤,显得又色又欲。
而始作俑者就那么在旁边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姜殊夏的细腰,像只吃饱了的狮子,神态餍足,正圈着自己的猎物蓄势待发。
----
肉章番外,内含受素股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