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好一分开，小徐就低声问梁誉丰策划案是否真要交去评估。他看得出梁誉丰翻看时的冷漠，有些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做，还是他只是敷衍一下李好而已。
“做。”梁誉丰把两件事情分得很开，“真对咱们有利的话卖他个人情倒是可以，但是让他们多留心眼，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想到刚才李好的行为，他继而冷哼道：“李好不老实，知道温峥不会轻易透露就拿地址套话。一个地址算得了什么。”
坐在前排的小徐应下来，没戳穿他。跟着梁誉丰的时间一长，他多少也察觉到了李好笑里藏刀的本事，同样不喜欢，但是真要论谁老实不老实吧，他怎么就觉得梁总最没有发言权。也不知道是谁三番五次被温店长“请”出来，上次连想给温峥打个电话都半天搞不定。
上次大概就是从鸭店回来的隔日，梁誉丰工作到晚上将近十一点，疲惫之时想打电话找温峥。他色心起来，想跟温峥来场电话性爱。
那个时间点温峥应该在店里上班，或许又是戴着眼镜坐在办公桌那边。
温峥这人往往表现出客气且有距离的态度，即使在办公时间硬起来，脸上应该也仍是没有过多表情。然而悄悄发红的脖颈皮肤会出卖他，在外人看不见的下体和后穴处也都会被淫水沾湿，可怜地憋屈在内裤里。
想疏解只能靠双腿互相夹，每夹一下，阴茎就被挤动一次，冒出些许色情液体。再受不了就只能抓着办公椅把手往前坐，让臀部在椅子边缘上来回磨蹭，制造被边缘性行为的错觉。
梁誉丰越想越兴奋，虽说猜得到温峥会给的答案，但没关系，就算听不着那种喘息，听听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也照样刺激。
凭借着对鸭店礼品袋上联系方式的记忆，梁誉丰一个电话打到鸭店。
对面接得很快，一位普通话很好的男人温柔地问：“您好，这里是温家鸭店，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您吗？”
看样子是前台，梁誉丰叫他给转去店长那里。
“好的。我需要先知道您的姓名。”
梁誉丰答完，对方又问：“好的。请问您有办理会员卡吗？卡号是多少呢？”
梁誉丰没想到要回答这么多，他不耐烦，却还是把之前小徐发来的那串号码翻出来报了一遍。
电话那头继续礼貌地问：“好的。尊贵的S-S-V-I-P用户，您现在需要预约吗？”
不对。其它话听着都挺正常，可这句“SSVIP”的发音很不对劲儿。停顿感十足，像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往外蹦着念出来的。
梁誉丰皱眉，“你是真人吗，给我立刻转接给温峥。”
果然，对面识别到关键词，开始跳转：“正在为您转接人工服务，请稍等。您好，工号YZ119为您服务。梁老板晚上好……”
“……”
敢情刚才回答半天的对象不是人也不是鸭，是个高级AI客服。谁能想到鸭子店会做出这项智能服务，等电话打通到人那边，那些不行的男人鸡鸡早软了好吧。
一气之下梁誉丰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他收到一条请他为鸭店客服评分的短信。
瞧瞧，多么虚心求反馈的鸭子店。
从来不屑打分的梁誉丰当下就恶狠狠地回复了个差评。
后来梁誉丰的解决办法是直接使唤小徐去找经理打听温峥的私人电话，顺便把温峥的家庭地址也给要来。
小徐听完，办公室的门都没出，拿出手机便报出了一串号码。“梁总，您是要温店长联系方式？不用问别人，我有啊。”
“你凭什么有？”梁誉丰心生不满。
小徐解释上次温峥要来找梁誉丰的时候有打过电话问他开完会的时间，用的正是私人号码。
“……不只我有，咱们前台和安保也有，温店长进来时是有填过登记表的。”
哦，所以全世界是只有梁誉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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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