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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乐在欲浪里沉沉浮浮。
邰玉树抱着他深深地进入,嘴上调戏,手上撩拨,下身狠狠地用力。
柏乐被顶撞得欲生欲死,感觉仿佛失去了意识,连灵魂都被逼得离体出窍,在半空中看着他自己满脸欲潮地在邰玉树身下呻吟……
“哥哥……”
“哥……”
“老公……”
不知道被逼得换了几种称呼,最后都是下意识地出口,邰玉树教什么他就说什么,早已丧失了羞耻心。
“上我”,“草我”,“用力点”,“想要”……
在邰玉树的诱哄下,柏乐什么都说得出口。
事前的羞怯与事中的放浪形成鲜明的对比,邰玉树被迷到不行。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性欲很强,但是面对柏乐,那头隐藏在丛林深处的猛兽便再也按捺不住,扑腾而来,尽情释放着自己的雄性与攻击力。
柏乐细密的叫床声从起初的隐忍小声,到后面连绵不绝的呻吟,落到邰玉树的耳朵里仿佛就是人间最烈的催情药,他都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好了……
“乐乐,屁股抬高点。”
“宝宝,换个姿势,我想从后面干你。”
“老婆,叫得浪一点,声音不够大。”
一句一句的调情话语,让柏乐完全臣服于下。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柏乐被弄到腿发软,大腿根酸到不行,运动会跑个八百米都没这么累。
——邰玉树真的是第一次吗?
柏乐深深地怀疑。
他被邰玉树掐着细腰从后面狠狠地撞入,一只手紧紧揪着床单,另一只手向后去抓邰玉树的胳膊。
渐渐的他被弄得有点受不了,又疼又爽,柏乐眼底有些红,他费力地转头向后看去,却看不到邰玉树深陷欲念的脸。
“哥……轻一点……”
邰玉树使坏故意停下。
空窗的寂寞瞬间蔓延,柏乐没忍住,动了动屁股。
邰玉树在他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不是不想要么,动什么?”
柏乐受欺负,不开心但又很难捱。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想要……”声音委屈屈。
“那你想要吗?”邰玉树轻轻顶了顶,故意问道。
“……想……想的……”
“那刚刚是谁让我轻点的?”邰玉树一只手在柏乐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一边屁股被抓得有了些红痕。
红玉映雪,很是好看。
“……我是让你轻一点……没有让你不要动……”
声音如小猫叫,这话说出口实在羞耻。
柏乐自己往前稍微移了移,又轻轻撞回去,自己动了几下。
然后他就感觉到邰玉树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颤了几下。
这是欲望又要增强的前兆。
柏乐回过头,眼睛湿漉漉的,透着一股懵劲儿,还埋着深深的欲望。
“哥……?”他小声地询问。
不动么?邰玉树怎么这么能忍?
其实不容易忍的,邰玉树心底冒出一股狠劲儿,他想把眼前这个人操到烂掉。
他也被自己心里这种变态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算什么?
爱到极致的变态毁弃欲么?
可是眼前翘着屁股对着他哼叫的人实在可口,他觉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这股暴戾的性欲了。
“宝宝,这可是你邀请我的,别后悔。”他压着嗓子说了一句。
柏乐没听明白,“什么?”他懵懂地发问。
结果下一秒就被邰玉树深顶了一下,头差点撞到了床头板上。
“你!”
柏乐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密集且深狠的侵入撞得灵魂出窍。
他快要跪不住了,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床头,免得撞到头,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好让自己别那么快趴下。
然而没用。
柏乐不知道自己刚刚哪句话“激怒”了邰玉树,点燃了他的性欲。
这一波他撞得实在有些狠,没一会儿柏乐就彻底趴倒在床上,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邰玉树惩罚似的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力气很大,声音超响。
柏乐委屈了,从小犯错误都没被爸妈这么打过屁股,现在做个爱还能被打。
邰玉树真的不是人。
“别打我……”
各种情绪涌了上来,第一次做爱的羞耻,高潮逼得人发疯,被人在床上任意摆弄的“屈辱”,被哥哥言语“羞辱”,现在还要被扇屁股,好委屈。
两颗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他用手背抹了一把。
邰玉树看到了,把人仰面翻了过来,看到柏乐眼睛红红的。
不似平时,哪怕柏乐受一点委屈他都要哄半天。
在床上的邰玉树凶得像是另外一个人。
他看着楚楚可怜的宝贝,只想虐他,并不怜惜。
邰玉树一手掐住柏乐的下巴,“这就哭了?被我操哭的?”
柏乐更气了,更多眼泪滑落下来,“你怎么这么坏啊?”
声音都带着颤音,这极大地满足了邰玉树内心的施虐心。
他强行掰开柏乐的两条腿,一个挺身,深深进入。
柏乐的哽咽声和呻吟声都被压碎在喉间,喊都喊不出来。
“想让我不坏吗?求求我。”邰玉树“命令”道。
柏乐泪眼婆娑,看着可怜,可嘴巴就是紧,死活不肯求。
邰玉树便借机使坏,往死里整人。
“不肯是吧?哥哥好好教你做人——”
下身的入侵还不够,邰玉树一手将柏乐的脸按到侧面,露出白细的脖颈和耳根,他俯下身先是亲了一圈,又用舌头去舔。
他知道柏乐的耳朵是极其敏感的地方,故意压着他的脖子把舌头探进柏乐的耳朵里。
柏乐挣扎不动,不住地尖叫扭动,没一会儿,邰玉树就感觉到小腹一热,原来是柏乐射精了。
滚烫的液体喷洒到他的下腹,两人浓毛覆盖的地方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画面看起来邪恶又下流,是极致欲望的喷溅。
“看看,射了这么多?还没把你操到射,只是舔了舔耳朵而已,乐乐,这可不行——”
邰玉树嘴上调戏着,手还去拉柏乐的手让他去擦沾在自己身上精液。
柏乐被欺负得狠了,一边呜呜呜,一边挣扎着拽出手腕,翻身就想往床下爬。
老子不做了!太气了!
邰玉树故意让柏乐自己蹬着腿把性器从身体里拔了出来,还没等他往旁边爬,就被他两手掐着腰重新拖了回来。
邰玉树对准微张的穴口,挺身深顶,一入到底。
柏乐的腿都抖了一下。
“别……”
“别什么……嗯?”
邰玉树俯下身来,下身相连,上身压迫,柏乐快要无法呼吸。
邰玉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哭得这么厉害?眼睛都红了……刚刚是不是想跑?”
柏乐深感不妙,某人又要发疯,赶忙摇头,眼泪甩掉了一两颗。
邰玉树把他眼下的眼泪舔了一下。
“宝贝,在古代的战场上,临阵脱逃是要被罚的,你知道么?”
柏乐紧抿着嘴,心里却被气笑了。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猪话?古代战场跟床上是一回事吗?
而且你在这里单方面地碾压欺负人,我还不跑那我是不是个傻子?
看柏乐不吭声,邰玉树更来劲了。
他一只手掐住柏乐的腰,“不说话就是心虚,默认了自己该被罚,是不是?”
邰玉树是用气声贴着耳根说着这句话的,话音一落,柏乐就大声地喊了一声。
是邰玉树在他的腰上狠抓了一把,很痛。
细密的痛感沿着腰际向上蔓延。
下体还在相连,邰玉树小幅度地狠顶了一下。
柏乐又痛又爽,不争气的小弟弟又渐渐开始上翘。
真的够了。
他用力去抓邰玉树的肩背,但这却激起了邰玉树的欲望。
他附在柏乐耳边轻声笑了起来。
“抓伤老公,罪加一等。”
说完,他便在柏乐的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自此邰玉树像是在柏乐的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似的,又啃又咬,又掐又捏。
下身受折磨还不够,柏乐白晰的身体上很快便覆满红痕。
柏乐倒没觉得很痛,也可能是痛麻了。
但是在这种痛爽的强烈刺激下,柏乐很快便缴械第二次,这次他的性器被邰玉树按压着,一股清浊喷到了他的前胸。
邰玉树色欲满满地盯着他的胸看,说柏乐真“骚”。
……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柏乐觉得自己快要神智不清了,邰玉树这才结束了长长的射精。
两个人肩并肩平躺在床上,全都累到脱力。
躺了五分钟,柏乐想起身去洗澡,结果浑身酸到连手指都不想动。
下身的胀痛感渐渐显现,存在感无法忽视,腰痛,大腿根痛,浑身上下都被邰玉树又掐又咬,哪哪都痛,连脚腕都没有逃过此劫,邰玉树扛着柏乐的一条腿,下体狠狠地贯穿,看着柏乐痛苦的样子还不够,一转头就在他的小腿和脚踝处狠咬了两口。
往事不堪回首,柏乐闭了闭眼睛。
如果杀人不犯法,现在他就想去找把菜刀弑夫。
这个人不仅性格狗,他可能真的是狗转世投胎,不然怎么这么爱啃人呢?
似是感觉到柏乐的意图,邰玉树翻身起来,俯身看着他的小爱人。
“怎么了宝贝?想去厕所?”邰玉树关切地问道,语调恢复温柔。
而那个曾经最熟悉的邰玉树的形象,此刻在柏乐面前轰然崩塌,如果没有这场床事,柏乐断然是不会知道邰玉树骨子里竟然这么“暴力”。
简直就是个变态。
柏乐轻哼一声,“别装了。”
邰玉树射过精,好像把那股戾气顺着前列腺喷洒出去,他也恢复成惯有的状态,绅士,温柔,十分有迷惑性。
他笑了起来,“怎么了宝宝?怎么还生起气来了?弄疼你了?”
柏乐简直要气笑了,他抬起胳膊,把手腕怼到邰玉树的脸上,“看,看看!这是哪只狗在上面啃的?都快咬出血了,你是变态吗?”
邰玉树抓住手腕在上面亲了一口,又用舌头舔了一圈,随后拿到眼前仔细察看,“还好,没破,不用打狂犬。”
柏乐:……
分手!离婚!没商量!
邰玉树家的卫生间里有浴缸。
以往他每次泡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去幻想柏乐也坐在他身边的场景。
没想到梦想照进现实,此刻的柏乐真的坐在他的身前。
邰玉树张开腿,柏乐坐在他腿间,邰玉树拿着花洒,帮柏乐冲头发。
刚刚做爱的时候出汗太多,柏乐非要洗头。
此时他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邰玉树在他头上又涂又抹。
还挺舒服的。
头发洗干净后,邰玉树便开始帮柏乐洗身体,清理后面。
柏乐不想动,反正又挣扎不过,不如享受。
怀里的人乖得过分,邰玉树忍不住,一边洗一边亲,亲着亲着下面又要硬。
柏乐这回可没留情,回手就在邰玉树的鸟上狠抓了一下。
虽然不至于残,但真的很痛。
邰玉树一边抽着冷气,一边轻轻掐着柏乐的咽喉,“怎么个意思?睡完就想谋杀亲夫?很痛啊,宝宝……”
柏乐冷笑一声,“跟你刚刚给我的折磨相比,百分不及一。”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柏乐眼神冰冷,如同两把杀鱼的刀锋寒芒,邰玉树没绷住,笑得差点翻到缸外面去。
柏乐无语地闭上了眼睛,怕不是被一个傻子给上了。
就当是被猪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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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戏终于写完啦[撒欢儿]
接下来要虐个三到五章,走完剧情就要完结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