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竹马说他喜欢我>第39章 39.欲浪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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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乐在欲浪里沉沉浮浮。

  邰玉树抱着他深深地进入,嘴上调戏,手上撩拨,下身狠狠地用力。

  柏乐被顶撞得欲生欲死,感觉仿佛失去了意识,连灵魂都被逼得离体出窍,在半空中看着他自己满脸欲潮地在邰玉树身下呻吟……

  “哥哥……”

  “哥……”

  “老公……”

  不知道被逼得换了几种称呼,最后都是下意识地出口,邰玉树教什么他就说什么,早已丧失了羞耻心。

  “上我”,“草我”,“用力点”,“想要”……

  在邰玉树的诱哄下,柏乐什么都说得出口。

  事前的羞怯与事中的放浪形成鲜明的对比,邰玉树被迷到不行。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性欲很强,但是面对柏乐,那头隐藏在丛林深处的猛兽便再也按捺不住,扑腾而来,尽情释放着自己的雄性与攻击力。

  柏乐细密的叫床声从起初的隐忍小声,到后面连绵不绝的呻吟,落到邰玉树的耳朵里仿佛就是人间最烈的催情药,他都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好了……

  “乐乐,屁股抬高点。”

  “宝宝,换个姿势,我想从后面干你。”

  “老婆,叫得浪一点,声音不够大。”

  一句一句的调情话语,让柏乐完全臣服于下。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柏乐被弄到腿发软,大腿根酸到不行,运动会跑个八百米都没这么累。

  ——邰玉树真的是第一次吗?

  柏乐深深地怀疑。

  他被邰玉树掐着细腰从后面狠狠地撞入,一只手紧紧揪着床单,另一只手向后去抓邰玉树的胳膊。

  渐渐的他被弄得有点受不了,又疼又爽,柏乐眼底有些红,他费力地转头向后看去,却看不到邰玉树深陷欲念的脸。

  “哥……轻一点……”

  邰玉树使坏故意停下。

  空窗的寂寞瞬间蔓延,柏乐没忍住,动了动屁股。

  邰玉树在他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不是不想要么,动什么?”

  柏乐受欺负,不开心但又很难捱。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想要……”声音委屈屈。

  “那你想要吗?”邰玉树轻轻顶了顶,故意问道。

  “……想……想的……”

  “那刚刚是谁让我轻点的?”邰玉树一只手在柏乐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一边屁股被抓得有了些红痕。

  红玉映雪,很是好看。

  “……我是让你轻一点……没有让你不要动……”

  声音如小猫叫,这话说出口实在羞耻。

  柏乐自己往前稍微移了移,又轻轻撞回去,自己动了几下。

  然后他就感觉到邰玉树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颤了几下。

  这是欲望又要增强的前兆。

  柏乐回过头,眼睛湿漉漉的,透着一股懵劲儿,还埋着深深的欲望。

  “哥……?”他小声地询问。

  不动么?邰玉树怎么这么能忍?

  其实不容易忍的,邰玉树心底冒出一股狠劲儿,他想把眼前这个人操到烂掉。

  他也被自己心里这种变态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算什么?

  爱到极致的变态毁弃欲么?

  可是眼前翘着屁股对着他哼叫的人实在可口,他觉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这股暴戾的性欲了。

  “宝宝,这可是你邀请我的,别后悔。”他压着嗓子说了一句。

  柏乐没听明白,“什么?”他懵懂地发问。

  结果下一秒就被邰玉树深顶了一下,头差点撞到了床头板上。

  “你!”

  柏乐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密集且深狠的侵入撞得灵魂出窍。

  他快要跪不住了,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床头,免得撞到头,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好让自己别那么快趴下。

  然而没用。

  柏乐不知道自己刚刚哪句话“激怒”了邰玉树,点燃了他的性欲。

  这一波他撞得实在有些狠,没一会儿柏乐就彻底趴倒在床上,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邰玉树惩罚似的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力气很大,声音超响。

  柏乐委屈了,从小犯错误都没被爸妈这么打过屁股,现在做个爱还能被打。

  邰玉树真的不是人。

  “别打我……”

  各种情绪涌了上来,第一次做爱的羞耻,高潮逼得人发疯,被人在床上任意摆弄的“屈辱”,被哥哥言语“羞辱”,现在还要被扇屁股,好委屈。

  两颗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他用手背抹了一把。

  邰玉树看到了,把人仰面翻了过来,看到柏乐眼睛红红的。

  不似平时,哪怕柏乐受一点委屈他都要哄半天。

  在床上的邰玉树凶得像是另外一个人。

  他看着楚楚可怜的宝贝,只想虐他,并不怜惜。

  邰玉树一手掐住柏乐的下巴,“这就哭了?被我操哭的?”

  柏乐更气了,更多眼泪滑落下来,“你怎么这么坏啊?”

  声音都带着颤音,这极大地满足了邰玉树内心的施虐心。

  他强行掰开柏乐的两条腿,一个挺身,深深进入。

  柏乐的哽咽声和呻吟声都被压碎在喉间,喊都喊不出来。

  “想让我不坏吗?求求我。”邰玉树“命令”道。

  柏乐泪眼婆娑,看着可怜,可嘴巴就是紧,死活不肯求。

  邰玉树便借机使坏,往死里整人。

  “不肯是吧?哥哥好好教你做人——”

  下身的入侵还不够,邰玉树一手将柏乐的脸按到侧面,露出白细的脖颈和耳根,他俯下身先是亲了一圈,又用舌头去舔。

  他知道柏乐的耳朵是极其敏感的地方,故意压着他的脖子把舌头探进柏乐的耳朵里。

  柏乐挣扎不动,不住地尖叫扭动,没一会儿,邰玉树就感觉到小腹一热,原来是柏乐射精了。

  滚烫的液体喷洒到他的下腹,两人浓毛覆盖的地方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画面看起来邪恶又下流,是极致欲望的喷溅。

  “看看,射了这么多?还没把你操到射,只是舔了舔耳朵而已,乐乐,这可不行——”

  邰玉树嘴上调戏着,手还去拉柏乐的手让他去擦沾在自己身上精液。

  柏乐被欺负得狠了,一边呜呜呜,一边挣扎着拽出手腕,翻身就想往床下爬。

  老子不做了!太气了!

  邰玉树故意让柏乐自己蹬着腿把性器从身体里拔了出来,还没等他往旁边爬,就被他两手掐着腰重新拖了回来。

  邰玉树对准微张的穴口,挺身深顶,一入到底。

  柏乐的腿都抖了一下。

  “别……”

  “别什么……嗯?”

  邰玉树俯下身来,下身相连,上身压迫,柏乐快要无法呼吸。

  邰玉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哭得这么厉害?眼睛都红了……刚刚是不是想跑?”

  柏乐深感不妙,某人又要发疯,赶忙摇头,眼泪甩掉了一两颗。

  邰玉树把他眼下的眼泪舔了一下。

  “宝贝,在古代的战场上,临阵脱逃是要被罚的,你知道么?”

  柏乐紧抿着嘴,心里却被气笑了。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猪话?古代战场跟床上是一回事吗?

  而且你在这里单方面地碾压欺负人,我还不跑那我是不是个傻子?

  看柏乐不吭声,邰玉树更来劲了。

  他一只手掐住柏乐的腰,“不说话就是心虚,默认了自己该被罚,是不是?”

  邰玉树是用气声贴着耳根说着这句话的,话音一落,柏乐就大声地喊了一声。

  是邰玉树在他的腰上狠抓了一把,很痛。

  细密的痛感沿着腰际向上蔓延。

  下体还在相连,邰玉树小幅度地狠顶了一下。

  柏乐又痛又爽,不争气的小弟弟又渐渐开始上翘。

  真的够了。

  他用力去抓邰玉树的肩背,但这却激起了邰玉树的欲望。

  他附在柏乐耳边轻声笑了起来。

  “抓伤老公,罪加一等。”

  说完,他便在柏乐的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自此邰玉树像是在柏乐的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似的,又啃又咬,又掐又捏。

  下身受折磨还不够,柏乐白晰的身体上很快便覆满红痕。

  柏乐倒没觉得很痛,也可能是痛麻了。

  但是在这种痛爽的强烈刺激下,柏乐很快便缴械第二次,这次他的性器被邰玉树按压着,一股清浊喷到了他的前胸。

  邰玉树色欲满满地盯着他的胸看,说柏乐真“骚”。

  ……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柏乐觉得自己快要神智不清了,邰玉树这才结束了长长的射精。

  两个人肩并肩平躺在床上,全都累到脱力。

  躺了五分钟,柏乐想起身去洗澡,结果浑身酸到连手指都不想动。

  下身的胀痛感渐渐显现,存在感无法忽视,腰痛,大腿根痛,浑身上下都被邰玉树又掐又咬,哪哪都痛,连脚腕都没有逃过此劫,邰玉树扛着柏乐的一条腿,下体狠狠地贯穿,看着柏乐痛苦的样子还不够,一转头就在他的小腿和脚踝处狠咬了两口。

  往事不堪回首,柏乐闭了闭眼睛。

  如果杀人不犯法,现在他就想去找把菜刀弑夫。

  这个人不仅性格狗,他可能真的是狗转世投胎,不然怎么这么爱啃人呢?

  似是感觉到柏乐的意图,邰玉树翻身起来,俯身看着他的小爱人。

  “怎么了宝贝?想去厕所?”邰玉树关切地问道,语调恢复温柔。

  而那个曾经最熟悉的邰玉树的形象,此刻在柏乐面前轰然崩塌,如果没有这场床事,柏乐断然是不会知道邰玉树骨子里竟然这么“暴力”。

  简直就是个变态。

  柏乐轻哼一声,“别装了。”

  邰玉树射过精,好像把那股戾气顺着前列腺喷洒出去,他也恢复成惯有的状态,绅士,温柔,十分有迷惑性。

  他笑了起来,“怎么了宝宝?怎么还生起气来了?弄疼你了?”

  柏乐简直要气笑了,他抬起胳膊,把手腕怼到邰玉树的脸上,“看,看看!这是哪只狗在上面啃的?都快咬出血了,你是变态吗?”

  邰玉树抓住手腕在上面亲了一口,又用舌头舔了一圈,随后拿到眼前仔细察看,“还好,没破,不用打狂犬。”

  柏乐:……

  分手!离婚!没商量!

  邰玉树家的卫生间里有浴缸。

  以往他每次泡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去幻想柏乐也坐在他身边的场景。

  没想到梦想照进现实,此刻的柏乐真的坐在他的身前。

  邰玉树张开腿,柏乐坐在他腿间,邰玉树拿着花洒,帮柏乐冲头发。

  刚刚做爱的时候出汗太多,柏乐非要洗头。

  此时他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邰玉树在他头上又涂又抹。

  还挺舒服的。

  头发洗干净后,邰玉树便开始帮柏乐洗身体,清理后面。

  柏乐不想动,反正又挣扎不过,不如享受。

  怀里的人乖得过分,邰玉树忍不住,一边洗一边亲,亲着亲着下面又要硬。

  柏乐这回可没留情,回手就在邰玉树的鸟上狠抓了一下。

  虽然不至于残,但真的很痛。

  邰玉树一边抽着冷气,一边轻轻掐着柏乐的咽喉,“怎么个意思?睡完就想谋杀亲夫?很痛啊,宝宝……”

  柏乐冷笑一声,“跟你刚刚给我的折磨相比,百分不及一。”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柏乐眼神冰冷,如同两把杀鱼的刀锋寒芒,邰玉树没绷住,笑得差点翻到缸外面去。

  柏乐无语地闭上了眼睛,怕不是被一个傻子给上了。

  就当是被猪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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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床戏终于写完啦[撒欢儿]

  接下来要虐个三到五章,走完剧情就要完结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