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多憋屈暂且不谈。
胡珍珍这边是彻底痛快了。
跟赵海想的不一样, 胡珍珍雇佣那么多的群众演员，不只是为了针对他。
屠龙是杀青了没错。
可江湖影视只有这一部屠龙可拍，路野忙完了屠龙, 就接手了胡珍珍的广告短剧。
到了纪先生新一季度新品发售的时候。
每年的这个时候，纪先生都会出一部新的广告片。
都这是胡珍珍接手纪先生的第一年，有不少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件事。
如果纪先生的新品质量下降, 这口锅必然会扣在胡珍珍头上。
第一枪打响了，才能堵住悠悠之口。
所以这个季度的广告片格外重要。
这可算是撞到了路野的手心上。
干了广告片这么多年，他在一行的经验可够丰富的，比电视剧行业还要熟悉。
胡珍珍想让他推荐广告片导演, 他立刻自告奋勇上阵。
“哪还用找别人啊, 胡总，我来就行。”
路野跟胡珍珍打了包票, “放心交给我吧胡总, 我保证让纪先生这一季度的广告片压过香奈小姐。”
两家奢侈品品牌也算是老竞争对手了。
每一年推出新品，都是互相竞争的时候。
这次纪先生换老板, 香奈小姐估计已经筹备已久, 就等着这会儿发难呢。
“那就交给你了。”
电影的后期正在制作特效，这几天刚好路野有空，可以抽出时间给纪先生拍个广告。
等特效做完，要再次剪辑调整的时候，路野就抽不出空了。
广告的拍摄时间短，后期的时间也短。
屠龙上热搜的余韵刚过, 胡珍珍就带着纪先生的广告片又来了。
既然是奢侈品，定位明确。
胡珍珍无心改变品牌调性, 不过既然她成了老板，广告总不能一成不变。
这个难题就交给了路野。
他也确实是个广告的天才, 把胡珍珍的要求履行的相当好。
纪先生是f国品牌，以往的品牌广告都是带着f国浪漫色彩的。
大多时候，广告里都是绅士和淑女的相遇和暧昧。
观众们已经习惯了这个风格，猛地要做太大改变，难免会给人不适应的感觉。
路野的安排最大的避免了这种感官上的突兀。
他延续了从前的格调，只不过将时间再往前拉百年，将广告片时代定义为王室掌管的时候。
那时候的社会环境也十分封建，男女之间大多遵循联姻制度。
路野拍的故事很简单。
私奔。
贵族少女和底层男人的爱情，那是在封建古板背景下，从紧闭的贵族门上开出的一朵花。
少女潜逃的时候，带上了家装用的化妆品。
纪先生的logo巧妙入镜，也侧面彰显了品牌的生命力。
化妆品的销路很大，就算被称为奢侈品，价格也在普通人能接受的范围里。
所以相对的，化妆品的广告路野做的改动更小。
反倒是高端的品牌定制中，他加了不少本国元素。
这也跟这一季度纪先生的设计有关。
托马斯在设计的时候，曾经去高山上找寻灵感。
世界上的各大高山，他都走过一遍。
其中当然也包括z国最出名的高山，居住在高山上的塔依马族，也是托马斯的灵感来源之一。
他有一条长裙，裙面设计的花纹就来自塔依马族。
既然用了z国的传统民族服饰，拍广告的时候自然也要让自己的文化出现。
为了这个广告片，路野特地带着剧组去了一次塔依马族。
这次的主题是高山上的精灵。
塔依马族的小姑娘成了广告片中的主角，那件高定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格外契合，绽放出了一种野性的美丽。
广告发出去，瞬间引起了讨论。
本来广告的热搜都是要买的，胡珍珍也做好了花钱的准备。
她买了5号位的热搜。
可热搜的热度出乎意料的高。
路野导演拍的片子实在是太漂亮了，不论是F国的贵族少女还是Z国的塔依马族姑娘，在他的镜头中，都让人忍不住惊艳。
人总是喜欢漂亮的东西。
也总是喜欢追求漂亮的东西，这套道理不仅可以用在求偶这件事上，在购物上也一样适用。
化妆品的火爆是胡珍珍预料到的。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高定的裙子，也成了众人争抢的对象。
z国的有钱人实在太多了。
这件裙子虽然贵，但也确实漂亮，戳中了好些从来不买高定的z国富婆的心。
胡珍珍的粉丝群里，同样在为这条广告尖叫。
【有没有抢到的，我花高价收！】
【我好恨，平时根本不买高定，这会儿想买也抢不过别人，谁懂啊，这件裙子竟然只有100件。】
【嘿嘿，我买到了！】
【姐妹考不考虑出啊，我出双倍，三倍的价格也行啊！】
【不出，我也是托人从国外定到的，买这件裙子可太难了！】
近百万的价格，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太高了。
可对于有钱有闲的富二代们来说，也是能为爱冲锋的数字。
本来就价格昂贵的裙子受到了Z国富婆们的追捧，价格一下子更高了。
不过这种高端货物，是没有黄牛插手的余地的。
就算有人盯上了裙子，也买不到，更别谈转卖加价了。
这些买不到裙子的富婆只能撑到胡珍珍的微博下，去请她增加裙子的数量。
【求你了，胡姐，屠龙电视剧出来的时候，我一定让我整个公司都看，你就加几件塔依裙的数量吧！】
【好姐姐，我真的很需要这件裙子，整个闺蜜圈只有我没买到，什么时候能加定啊？】
【钱烫手了，求你了胡姐，立刻出裙子圈我的钱！】
呼声实在太高了。
就连向薇都打来了电话，问她。
“最近塔依裙子很火啊，国内还有库存吗？”
胡珍珍真没想到她打电话来是这件事，无奈的笑了一声。
“别提了，就连我的那一件，都被人求走了。”
向薇一听，也跟着笑了。
“这么大的市场，胡总这不让托马斯加加班，多做几件。”
这倒不是胡珍珍不想。
“托马斯有他自己的想法，按照他的说法，这一版本的塔依裙就只会有这么多。”
那边的向薇有些失望，手指随便的划了几下，准备以后找机会高价拿下一件。
没想到胡珍珍话锋一转。
“不过他说会把短款的设计稿放出来，做一款不限量的。”
胡珍珍把已经在制作中的裙子照片发给了向薇。
向薇瞬间眼前一样。
塔依裙的高定十分漂亮，不过也有缺点。
常年寒冷的高山上，裙子也都是厚实的款式，并不适合夏天穿着。
但短款的就不一样了。
在保留了裙装美丽的同时，还给了大家在夏天穿出去的机会。
向薇也不跟她客气，直接道：“这次总能给我留一套了吧？”
“这是当然”，胡珍珍答应的爽快，“等工厂完工，我第一时间寄给你。”
有她这句话，向薇一下子痛快了。
“对了，你的电视剧找好了播放平台了吗？”
这是胡珍珍最近最忙的事情，“还没呢。”
“我认识西瓜台的台长，要不要替你引荐一下？”
这时候的电视台影响力还很强，首发的电视剧最好的渠道还是电视播放。
网络平台要慢上一天，才能看到电视剧的内容。
胡珍珍也想找个收视率高的电视台。
关键是《屠龙》的时间定的有些巧合，刚好赶上了佳人传媒和行千里影视两个老牌公司推出了本年的主推电视剧。
这样竞争激烈的时候，胡珍珍想要晚间黄金档，就没那么容易了。
据她了解，目前收视率排行前四的电视台都已经定下了黄金档，跟其他两家影视公司签约了。
不论是佳人传媒的《都市律人》还是行千里公司的《剑仙陆离》，都是这些电视台争抢的首选。
反倒是风头很盛的《屠龙》，在这一步并没有优势。
电视台是不会被网络上的声音影响太多的，他们有自己的评判标准。
在这么关键的黄金档，用还籍籍无名的江湖影视的第一步戏，未免太冒险了。
一旦赌输了，就是长达一个月，甚至两个月的收视率下降。
没几个台长愿意承担这样的后果。
就算胡珍珍再有钱，在这件事上也很难打动这些人。
她后来转念一想，干脆放弃了这几个名列前茅的电视台，转头看向了收视率不上不下的那些。
西瓜电视台在所有电视台中排行第二。
胡珍珍早就打听过了，也跟他们的台长联系过。
“已经被婉拒了，就不麻烦你了，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
向薇一听她有想法，也没多言。
挂断了电话之后，胡珍珍安排了电视剧送审。
这一步只是耗费些时间，以屠龙的内容，几乎没有被卡住的可能性。
胡珍珍要做的就是趁这段时间定下要合作的电视剧。
她又拿出了前几个月电视台收视率的名单，左看右看，在其中的一个电视台上打了个勾。
莲花台。
它的收视率常年徘徊在第十开外，今年做了个比较有趣的综艺，终于从十几名爬到了第八。
可惜好景不长，为期三个月的综艺一结束，又迅速掉了回去。
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们反而是最需要能撑起收视率的好剧的。
可最被看好的《都市律人》和《剑仙陆离》都已经被收视率高效益好的那些电视台定了。
莲花台想要突出重围，正需要一部能爆的独播剧。
胡珍珍看中的就是这一点。
她找人问了莲花台台长的联系联系方式，亲自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请问您是？”
“你好，我是胡珍珍”，胡珍珍直接将人约了出来。
台长的身份敏感，也不愿意去太贵重的地方吃饭。
胡珍珍亲自飞往了电视台驻扎的F市，就找了一家小馆子，包了馆子，请这位台长吃了顿饭。
如果不是为了私密性，台长甚至连包下这里都不愿意。
还是胡珍珍再三申明没多少钱，才勉强同意。
“今天约您出来，是想谈一下十一月份的黄金档，现在台里似乎还没签电视剧，台长有目标了吗？”
《屠龙》前一段时间弄出的声势不小，李达也听说了。
现在胡珍珍提起这件事，他当然明白这是想跟他们莲花台合作的意思。
“胡总，莲花台的收视率并不高，不知道您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呢？”
出于疑惑，李达先问了一句。
他毕竟是台长，要对台里的事情负责。
胡珍珍倒是理解她，毕竟莲花最近的收视率确实不好。
要不是存了要另辟蹊径的想法，胡珍珍也不会选择莲花台作为首播台。
“您要听实话吗？”
在李达点头之后，她顺着开口道：“因为这是一笔双赢的买卖。”
“除了黄金档的电视剧之外，我还想跟您深度合作。”
胡珍珍的这话一出，李达瞬间有兴趣多了，心中的疑惑也少了许多。
《屠龙》要是真像网上吹得那样好看，那胡珍珍选择莲花台，就是纯粹的在扶贫了。
天上猛地掉下这样的大饼，任谁接到了，都会不敢吃。
但要是胡珍珍有别的想法，那就不一样了。
江湖影视若是想找电视台合作，确实找他们这些收视率不大好的电视台更好。
李达充分明白她的想法。
他是个务实的人，并不会因为胡珍珍的这个想法觉得屈辱，反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早就听说胡珍珍有钱了。
要是莲花台能搭上她这艘大船，以后的综艺投资也算是有着落了。
这样一想，李达脸上的笑容热络多了。
“您说的深度合作都包括些什么呢？”
“电视剧，综艺，以及宣传方面的事情。”
胡珍珍说的笼统，要更简单的概括一下子也行。
总结起来不过三个字，“全方面”。
“您也知道，江湖影视是个新公司，在电视剧的质量和收视率方面，难免要被怀疑。”
胡珍珍说这话的时候轻笑着，眼神里含着的却只有自信。
李达看着她，无端的也跟着充满信心。
“胡总既然放出了要做精品的话，我当然相信您的能力。”
他少有的恭维了胡珍珍一句。
这样直白的示好胡珍珍当然能听懂。
台长既然这样表态了，就说明接下来的事情可以继续谈了。
“感谢李台长您的信任。”
她笑着应了一句，在服务员上菜的过程中暂时闭紧了嘴。
小饭店就是这样，包间里是一张大圆桌，谈事情并不算很方便。
胡珍珍跟台长隔了一个座位坐着，保持着一个能看见彼此，又不至于太贴近的距离。
陈开替两人守在门口，刚好是上菜口的位置。
服务员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坐法，进来的时候多看了他们几眼，嘴里嘟囔。
“这怎么两个人还排挤另一个，都把人挤到门口来了。”
胡珍珍耳朵灵，听见了，看了陈开一眼。
管家倒是依旧认真负责，丝毫没被服务员的言语影响，甚至还主动帮忙调整了桌上的菜的位置。
等人彻底走了，他才给胡珍珍使了个眼色。
让老板放心谈事情。
“我就直说了，李台长，屠龙绝对是一部好剧，我有信心，也做好了打宣传战的准备。”
“要是您跟我签了合同，我至少能保证，屠龙绝对不会输给另外两部被争抢的剧。”
李达知道她说的是哪两部，这在圈子里并不是秘密。
“胡总真的如此看好屠龙吗？”
胡珍珍点头，微笑着道：“我知道您心里有顾虑，这样吧，我可以出一份跟莲花台的对赌协议。”
“莲花台的十一月黄金档定下屠龙，若是收视率突破4，就算我赢，接下来的两年内，莲花台的黄金档都要优先播出江湖影视的电视剧。”
还有这种好事？
李达都听的愣住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这两条不都是对莲花台有好处吗？胡珍珍根本也没占便宜啊。
“那要是收视率不过4呢。”
“莲花台的综艺节目，我要做唯一的冠名投资人。”
好家伙，胡珍珍这是特意来关照他们的吗？
李达都禁不住怀疑了。
这个对赌的赌注，就算胡珍珍赢了，莲花台得到的好处也不小。
一部过4收视率的爆剧，还有接下来优质电视剧的播放权。
胡总简直是把饭直接喂进了莲花台的嘴里，李达反而不敢张口去吃。
“这个对赌协议，恐怕要改一改条件。”
胡珍珍以为这还打动不了他，主动加码。
“听说莲花台最近在寻求投资，这样吧，要是收视率没过4，我就全资赞助三个莲花台的综艺节目，为期一年。”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李达的心都听得怦怦直跳。
要是真达成了这个交易，莲花台接下来的发展就算是有着落了。
有胡珍珍的金钱支持，这三部综艺只要不垃圾到极致，怎么都能火上一把。
有几个好看的综艺在手，加上电视剧的质量不差，莲花台难道还忧愁收视率上不来吗？
李达恨不得现在就签合同，但他并不能一个人做决定，还要跟各位高层商量一下。
胡珍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那好，李台长，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李达一段饭吃的食不知味，结束之后，飞快的回了家。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也不管时间，直接联系了台里的几个领导。
跟大家深夜商讨了一番，李达生怕胡珍珍后悔，深夜直接给了她答复。
收到消息的时候，胡珍珍正在泡玫瑰牛奶浴。
看到李台长发来的微信，顺手转发给了陈开。
“我签好字的那份合同拿去给李台长，不然他恐怕今晚都睡不好觉了。”
发完语音，整个人缩回温暖的牛奶中。
也确实如她所想的那样。
李达感觉现在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进一步就是带领莲花台站起来，升职立功的机会。
这样的兴奋之下，他根本睡不着觉，索性开了瓶小酒，自饮自酌。
陈开敲开他的门的时候，李达正喝的高兴呢。
听到陈开的来意，他的酒都醒了大半，连忙把人接了进来。
“李台长，两份合同都在这里了，您只需要签字盖章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事情让李达都有些恍惚了。
等第二天酒彻底醒了，看见枕头边放着的那份合同书，他才松了口气。
紧张过后，就是彻底的兴奋了。
“成了，这回真成了！”
没人比李达更加期待屠龙这部电视剧。
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签约的半个月之后，拿到了屠龙的母带。
在播出之前，李达颇为期待的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集，他的心情就复杂了。
不是这部电视剧不好，正相反，屠龙的第一集 实在太好看了，李达才会这么纠结。
本来他觉得电视剧没有破4的希望，已经准备好迎接胡总的投资了。
但看了电视剧的质量，他的想法又变了。
这样的质量，这样精彩的剧情，难道跟那两部戏没有一战之力吗？
李达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在现在的市场里，收视率能超过3，就已经算是热剧了，收视率到4基本可以说是爆剧，如果超过6，那就是大爆特爆。
李达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高收视率的剧集了。
他心中忍不住有了期待，凭借着屠龙这部戏，他们莲花台也许真能跟那几个收视率高的台一争高下。
平常他老觉得低西瓜台的台长一头，终于等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李达来不及看后面，直接将母带交给了工作人员。
“安排好宣传，务必要让观众们都知道，屠龙明天就要在我们莲花台播出了。”
胡珍珍做事很直接。
既然拿不到那几个流量大的电视台的黄金档，她就干脆给了莲花台唯一的首播权。
网络端口的播放权她反而选择了钱更加少的不独家。
这样选择的坏处就是平台的宣传力度会小上很多。
可相对应的，好处也很明显。
不管是哪个网站的用户，打开看视频的软件，都能找到屠龙这部剧。
至于宣传战，早在一周前就打响了。
佳人传媒跟行千里影视都不是小公司，在宣传方面向来舍得砸钱。
胡珍珍恰好也很舍得。
两家公司防爆的水军和限制根本防不住她。
胡珍珍旗下的产品都在帮着屠龙打广告。
人可能会烦电视上的广告，选择关闭不看，但人总是要去超市买东西的。
屠龙的宣传就挂在百花牛奶的包装盒上，就算是路过看上两眼，也多少会留下印象。
跟另外两家在网络上展开的铺天盖地的宣传不同，胡珍珍网络的宣传量反而没到刷屏的地步。
倒是线下，时不时就能看到屠龙这部电视剧出现在生活的各个角落。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持续多久，就到了十一月三号。
《屠龙》终于要在莲花台首播了。
首播这一天，胡珍珍的粉丝群比平时更加活跃。
【已经叫我家员工准备好了，今晚发看屠龙的照片，就发一百的奖金。】
【我也宣传到位了，H市的公交广告位安排上了。】
【可恶！还是输给大家了，我以为我叫了大姑大姨一起看屠龙已经很强了。】
【人脉好强啊大家，我就不行了，也就叫我们工厂的五百工人看了而已。】
【你可真会凡啊。】
闹了几句之后，就到了首播的时间。
这群平时已经很少打开电视的年轻人，不约而同的把家里的电视打开了，换到了莲花台。
气氛前所未有的安静。
平时五分钟就能99+的群，这个小时竟然连两条消息都没有。
等一集结束，放广告，群里才彻底炸锅。
【我超！跟我喊：胡姐牛/逼！】
【武侠啊！谁懂啊！我都三年没看到像样的武侠了！】
【词到用时方恨少，唯有一句牛/逼走天下。】
几分钟内，网络就像是醒了一般。
一群趁着广告时间施展分享欲的网友开始冲浪。
朋友圈，微博，以及好友的私聊群聊，他们的身影无处不在。
话题却只有一个。
‘朋友，快看屠龙，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