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槿萱神色平静的看着乔临山，观察他的反应。
这个样子，看样子真的清醒了很多。
说话这个样子，让她想到小时候母亲还在的时候。
那时候也没有柳香滢和乔若烟。
乔临山说话也是这个样子。
乔临山心中一时间有太多的话要说，最后化为一句哽咽的话，“是爸爸对不起你。”
所有的话语都化为这样一句话。
乔槿萱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内心也很平静，就如同静静的湖面一样。
乔槿萱道：“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吗，比如你自己知道你的身体状况是怎么个情况吗？”
“我怀疑，你被人下了邪术，所以思想行为不受控制。”
乔临山神色一变，意识到什么，脸色更白了。
他眼神冷厉起来，带上了森冷的怒意，“是柳香滢，是她，她有问题。”
乔老夫人道：“x柳香滢那个贱人跟公司财务那个人卷款私奔，死了，你现在才知道那个贱人有问题，气死人了，简直气死了。”
“她有问题，你还要将她带回家，为了她跟乔若烟两个，你做了多少糊涂事！”
听着乔老夫人的话，乔槿萱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乔老夫人这是故意说给她听。
乔临山听到柳香滢死了，也没什么忧伤的情绪。
只是微微有些诧异，道：“她当初是酒店的服务员，我有一次为公司的事情出差谈合作喝多了酒后，醒来，发现她在屋内，那时候把我给吓着了，我不知道她怎么进的房间，怎么出现在那里，喝酒前的印象有些模糊，但我记得并没有见到她，当时她说了一些话，我不太相信。”
“她说完后就一副委屈的样子离开了。”
“但几年后，她突然间出现了，叫我出去，我根本不想出去，但她用那件事来威胁说要告诉宛音！”
提起宛音的时候，乔临山声音都在发颤，好一会都无法平复情绪。
他闭上眼睛，将情绪控制了一会道：“我怕她找宛音说什么话，只能出去见她，就是那一次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后来神智有些不清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回了乔家，再隔了段时间后，我就带着柳香滢和乔若烟回了乔家，一切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如果说我中了邪术被人控制的话，应该可能是跟柳香滢有关，是她安排算计了这一切。”
“如果我清醒的话，我一定不会气宛音，也不会对自己的女儿不好。”
“乔若烟，她说是我的女儿，拿了报告看，我心中其实有怀疑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清醒，后来就一直被柳香滢说着对乔若烟好。”
乔老夫人很生气，“平日看着柳香滢性子软弱，听你的话，没想到是这么个贱货，骨子里恶毒肮脏，简直气炸了，她要是活着站在这里，我扇死她。”
乔老夫人手里拄着拐杖，在地面上不断的敲击。
乔槿萱眼眸危险的眯了眯，果然有问题，她开口问道：“是她做的，还是另有其人？”
乔临山仔细回忆着道：“是另有其人，是个男的，我以为是商业合作伙伴，当年为了签合同才会去宁城，否则也不会认识柳香滢。”